第73章(2/2)

“不提布鲁斯。至少说，你完全可以生我的气，对我去发各脾气，这是你的权利。”

他能问这个，就说明他还没有意识到。但这也没关系，他应该是摸到边了。

“包括生气也是。说实话，我也不太想生气，但绪它不受人控制啊。”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可是如果他们自己不先反应过来，那她不论怎么选择，这个选择都一定是看上去不正确的。

这都不是回答啊！他甚至还在反问她……

那他现在还凑过来嘛？

迪克谨慎发问，“这两个之间有什么区别？”

他们把迪克当迪克，夜翼当夜翼。然后在此基础上，他们要求别人来接受一个完整的他们，夜翼即是迪克，迪克也是夜翼。

她脆快，直截了当，“我，我讨厌吵架，你知的。我觉得吵架解决不了任何事。”

巧的是迪克琢磨着他也应该是摸到边了，于是他接着问，“假设我有个前女友，还惹你生气了，我应该怎么哄你？”

唉。

啊，大概是和他的那些红颜知己调吧。

“你自己思考。”菲丽希缇抱，“毕竟是你想要谈谈的，而不是我。”

菲丽希缇把椅转过去，太让人生气了，以至于她现在一时半刻连他的脸都不想看到。

但实际上并不是。

而且都知她在生气了，他也不想着自己来哄哄她，而是问她该怎么哄。怎么？借献佛，让她自己哄自己？他就充当是个中转站？

“嗯……”

迪克看着菲丽希缇脸上无奈的笑容，他心疼地凑过去，用额去蹭她，“你可以生我们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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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提示他到这个地步了，他都想不到，那他还能想到什么？

怎么能有人笨到这个地步啊。

菲丽希缇不接话。

“小丑女是和你有关系，还是和夜翼有关系。”

她也用额抵住他，“现在，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的问题。”

“可我觉得我能得更好。”菲丽希缇顿了一，“再说，你们也没什么问题。即便有，我生你们的气又有什么用呢？”

她问这个其实是想让迪克意识到，他和夜翼是同一个人。在今天之前，她也了思维误区，以为是她把迪克和夜翼两个人分裂开了。

就是说，她现在想让他回答的是这个吗？

“难和你们大吵一架？”

“如果是我和小丑女有关系呢？”

她想，再等等就好了。他那么聪明，应该是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的。

把这两者区分开来的是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