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珠走了。我转过来到正房,见两个老家伙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顿珠把哭闹着的孩慢慢放到炕上,对女人努努嘴:“上去!”女人刚一愣神,两个弟兄抓住她的胳膊一推,她就倒在了炕上。女人挣扎着朝孩去,被顿珠和两个弟兄死死住了。
我飞到床,见老婆正挣扎着要起来。我一脚踹到她心上,她立刻失去了知觉。我拽过绳,缠到她脖上,把她勒的吐白沫,咽了气。
女人听了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嘴被堵着还呜呜地闷叫,脸憋的像猪肝。
这时顿珠带着几个弟兄跑过来,告诉我其他几家都搞定了。果然不所料,村里全都是老弱妇孺,一个青壮年都没有。
我正四找地方,看把他们的尸藏在哪里,顿珠带了两个人吵吵嚷嚷地回来了。
我问他一共有多少人。他想了想说:“各家加在一起有十几个。”
顿珠把孩举的的厉声对那女人喝:“你老实,我保你娃没事。
顿珠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威胁她:“老实别动,让弟兄们火,你和娃都没事。”女人两盯着那哭闹的娃,对顿珠的动作好像毫无知觉。几个弟兄见状一起扑了上去,三两就把女人上的衣服扯了个光。
女人上像被人施了定法,僵在那里不动了。
我睛一瞪说:“斩草除,一个也不留!”
我正要呵斥他小声,却看见他们推推搡搡架来一个五大绑的女人。女人材不,却很丰满,尤其是脯的,像条小母。后面一个兄弟手里抱着一个小包裹。
他看了看床上和地上的两尸,又看了看手里的小包,犹犹豫豫地问我:
顿珠这时凑上来问我:“村里这些穷骨怎么办?”
你要不听话我上掐死他!”
人都集中在这里搞,不要的惊天动地,搞完了收拾净我们上撤走。”
顿珠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弟兄们好些天没摸着女人了,反正这么黑的天这么大的山咱们一时也走不了”他的话让我犹豫了。这时候外面又涌来几个弟兄,中间还夹着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半大孩。他们来到屋里,把那个娃扔在地上。我拉起这个披散发的娃一看,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娃。红通通的脸,一双充满惊恐的大睛。弟兄们都看着我不作声。
我一看,原来他抱着的是个吃的婴儿。看来是母俩,这女人刚生了孩不久,难怪这么大的脯。
我一咬牙对他说:“咱们说好的,一个活不留,都掉。用刀或绳,别动枪。净儿,尸都埋了。”
我知他们想什么,想想顿珠说的也有理,就对顿珠说:“好,听你的。
我转过抓住老家伙的衣领,噼里啪啦了他一顿耳光,的他满嘴血。
字。果然是投了教军的穷骨。
“这个也结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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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放了心,叫顿珠带人去把村里的牲和粮都集中起来。顿珠不一会儿跑了回来,告诉我一共搜到三匹老,还有几袋青稞和少量糌粑。
顿珠兴地拍拍我吐了吐,招呼一个弟兄到外面去放哨,其他人全都挤了这间不大的屋。
我从腰里一条绳,拽过老汉就缠在了他的脖上。
屋里哄哄的,顿珠一把将那个吃的孩夺到手里,一剥开包裹,两只壮的手指掐住了孩细细的脖。那个当妈的急了,连蹬带踹,死命挣扎,冲向顿珠。
老婆一看急了,一轱辘就朝我撞了过来。我一面用力压住老汉,一面飞起一脚,把老婆踹到床。两手抓住绳用力绞,老呜呜地叫着,蹬了几,就不动了。
一个弟兄解开,掏家伙就扑了上去。待女人发现自己是赤条条面对一条暴胀的大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在女人呜
我让他们把搜到的东西和牲集中到这院来。我们把武和粮都装了驮,这是我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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