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动了动。看来这会儿谁要是掏家伙到她嘴里,她是不会死扛了。
不过我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和顿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扳到背后,拿一副手铐铐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就她个狠的,让她记一辈,以后永远不敢反悔。
两个弟兄拉开了朝香的大,她吓的哇哇大哭,浑瑟瑟发抖。
益西蹲来住她的冷冰冰地说:“现在知害怕了?晚了!这次给你教训,让你记一辈!”说着一挥手。
一个早就脱了准备好的弟兄,立刻着雄赳赳的大冲了上去。
“妈呀不行我听啊呀”
大的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怪蟒般钻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生疼。毫不犹豫地全没,等再次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那兄弟满不在乎地继续chā了起来。
朝香脸发青,浑抖的像筛,嘶嘶地着气“哎呀哎呀”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的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和汗横。
顿珠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她里烙那两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她一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该知和我们犟是什么场了。”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了。随着,大的粘涌了来,居然是红多白少。后面的兄弟掏走了过来。
朝香惊恐、浑哆嗦,撑着抬起上,大大地张开樱桃小,求饶似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
顿珠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又狠狠了血糊糊的。
那天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了过去。益西看看再接着她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去真的会人命。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模糊的,无声地摇摇。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上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睛连连摇。我们只好把朝香塌塌的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看见一个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上摇晃脑。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顿珠。这家伙早脱了,光着岔开坐在椅上。他两条中间,跪着双手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把顿珠大的拼命吞到嘴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这时益西也来了,看见屋里的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滴的样,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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