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5)

他的教鞭指到那儿，陶岚就会很合的把那个位向大家充分的展示来。

她那木般的神让我多少有些负罪。我想知这一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陶岚的况他知不少。功夫不负有心人，

讲到女人的时候，陶岚默默地举起了双手，抱在脑后，把白的脯了来。教官住一个的提起来，对照着挂图在圆的上指指。

就在我漫无边际地胡思想之际，教官已经开始讲课了。

弟兄们尽一知半解，却个个听的聚会神、津津有味。而我却坐在那里发呆，前这个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的光漂亮女人难就是当初那个妩媚矜持、仪态万方的副司令夫人吗？这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那时的景简直恍如昨日。

我的心咚咚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膛。我不停地问自己，这娘们怎么这么熟我不是在梦吧！那熟悉的羞闭月的漂亮脸，那熟悉的凹凸有致的窈窕段，尤其是那诱人的三角地可她的目光却那样陌生。

这堂课以后，审讯就成了最门的课程，人人趋之若鹜。我却一直琢磨另一件事。

经过观察，我确信，整个营地里只有我认了陶岚的真容。我敢肯定陶岚看到我了，但我不知她是否认了我，因为她看见我的时候表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姿势让我一回到了一年多前的拉萨，当时在我的床上她也摆过这个姿势，但是给我一个人看的，为了求我让她痛痛快快地去死。她没有死成，却在这里成了老老实实任人随便摆布的活教。

这节课大家听的格外专注，没有人打瞌睡，没有人走神，人人都聚会神，兴奋莫名。教官一会儿指指图，一会儿指指教，一会儿又指指玻璃罐里的标本，最后，他的教鞭总是指向陶岚上相应的位。

少数几个弟兄见过她，甚至还过她。不过他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光线昏暗，陶岚蓬垢面、绳捆索绑。再说他们当时在意的是她诱人的和尊贵的份，是在床上尽蹂躏副司令夫人的痛快淋漓的快，对她的容貌反倒没什么刻的印象。

我了睛，竭力镇定来仔细端详前面这个赤的女人。我的心差到嗓外边，不用再看，这个一丝不挂赤站在二十几个男人面前充当活标本的女人居然是陶岚！

教官拿陶岚的私作教讲了足有一个小时。讲到中间，教官鸭嘴钳，轻轻拍了拍她光的肩。陶岚不声不响地爬起来翻过，还是那样面无表地跪在架上趴岔开，地撅起了白的大圆。她换了个角度把自己的最隐秘的东西再次亮给了屋里的所有男人。

讲到女生的时候，教官指了指旁边一个像小床一样的架。陶岚立刻面无表乖乖地走过去，仰面躺在架上，两条大岔开放在燕尾式的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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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用手指拨开密整齐的，了邃神秘的。他拿起一个鸭嘴钳，地秘，用力撑开。

于是我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审讯课教官史密斯，和他们近乎，天南海北的神聊。终于我得知，史密斯教官前后教过好几期学员，对训练营的一切了如指掌。

教官啪地一声打开床架上的开关，一烈的光照来，顺着鸭嘴钳的孔把邃的秘照的纤毫毕现。教官对照着挂图开始一一讲解女人里边那一挨和生孩的东西。

受训的弟兄里好像还没有人认陶岚，因为他们大多数虽然听说过她的芳名却没有见过她的面。

我发现陶岚的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变的发黑。我心里恨恨地想，这对小宝贝原先是我的最，本来早晚要穿在我那串宝贝菩提佛珠上的。要不是为了几千个弟兄的活路，哪里的到别人这样随便的来摸去，还给成了这副鬼样。

我简直傻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家”用整个木斯塘营地和两千多弟兄一年多补给换走的这个“价值目标”怎么会行尸走般的现在这里作活标本？

我仔细地打量前面的陶岚。一年多不见，她还是原先的天生丽质，但也有些变化。她好像更白了，尤其是脸白的像张纸。她还有些发福，丰的白白的，脯比以前也丰满了许多，原先结实的变得鼓鼓胀胀的，的着。尤其是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使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

教官讲的津津有味，弟兄们听的如醉如痴。我看着陶岚在烈的光线照纤毫毕现的私慨万千，还是那副曾让人想起来就的上品凤，完的像朵，可已不再是当初的粉鲜活。经过不知多少男人无数次的，它呈现熟透了的暗紫。我心里不禁一动，这妮应该只有二十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