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国天香的陶岚,就是已经被我们的稀烂脓的谢军医,和她比起来也算是天仙了。
这时候,弟兄们才算真正知了当初落在我们手里的陶岚是多么宝贝多么值钱,明白了“家”为什么肯那么大的价钱把她换走。他们的说法,这叫价值目标。现在这样的好事我们恐怕连想都不用想了。
不怎么样,我们够了那个女人之后还是把这对宝贝夫妻绑着送到了恩珠司令那里。好歹算是个战果啊。
这件事的大家灰土脸,越境击愈发的没有劲了。
过了不久,快到藏历年的时候,电台上收到电报,让我去司令一趟。
我骑上,磨磨蹭蹭的去了。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说不定是上次夫妻俘虏的事让“家”审了底细,怪罪来了。
到了司令,我先向帕拉打听消息。谁知他风的很,滴不漏,把我直接带到了恩珠司令那里。
恩珠司令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山姆先生对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动成效非常的不满意。”
我听了心忽地一沉:“果然是这件事,不知又要怎么惩罚我们了。”恩珠司令继续说:“家认为现这局面的原因是我们训练不足、能力不够,无法适应给我们的任务。”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难又要给我们断给养了?
谁知恩珠司令话锋一转说:“为彻底改变这局面,家决定从木斯塘的卫教军当中选分人员去大施主的基地受训。”一听这话,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河边营地遇到的那个桑吉兄弟。
不容我多想,恩珠司令继续说:“我和拉旺商量了,决定派你去。山姆先生很着急,我们再不名堂就不了差了。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营地了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聋的直升机,忽悠一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不过,回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不怎样,也是个饭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烘烘的大胡,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以免暴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响的破汽车,我们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午,我们在车里昏昏睡,忽然听见天上传来震耳聋的轰鸣。不一会儿,车停了来。
我们车一看,车已经停在一个飞机场里。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
飞机场里都是大鼻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送我们过来的人把我们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
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脱来扔了,换上洋人那暗绿的作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