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儿,这么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了,也没有多少东西!”拉旺停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气,那就把它杀了吃?”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腹中秽的三个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搞大,转就是三条小。的好,弟兄们天天都有的喝。大补啊!”拉旺睛一亮,接着又黯淡了去。他丧气地摇摇说:“把她们肚搞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她们挨的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卓抿着嘴嘿嘿一笑:“要把女人的肚大可不是这么个法。这么胡,死她们肚也大不起来。”
我认来,这家伙名字叫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开牲行的,一路上牲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
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就这东西,还不如把这畜生杀了吃呢!”拉旺气的直跺脚,蹲抢过小母羊,自己死力挤了起来。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惨白,浑哆嗦,早已停止了排,跪在地上,低垂着,大气都不敢。好像大气肚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陶岚的私又红又,两片胀的上还挂着晶亮的,中间残留着白的粘,中间混杂着小殷红的。
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的季节。”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神。拉旺拍拍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来看看,这几个妮你能不能给她们上!”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脯:“你放心,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上!”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这时一个大耳的家伙挤了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了一整夜,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撅着,哗哗啦啦地拉屎撒。
卓楞了一,顺手捡起一块石,一面着陶岚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一面转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
我转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大家都木然地摇,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满面了。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卓说:“这小妮自打我认识就见过一次红,就
我见他话里有话,去问:“那你说怎么个法?你有办法?”卓脯一,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卓家多少辈都是摆牲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大不是我们卓家给的?
我嘿嘿一笑,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里的孩,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说:“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我指着小谢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上见过红。”
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了脖看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敢懈怠。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任何事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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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挤的吱哇叫,挤的里都带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
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里挤来的已经是红的比白的多了。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净一的地方,指着她们对卓:“好,你来看看!”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吓的陶岚魂飞魄散,勾着死命地打着坠,嘴里喃喃地哭:“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卓好像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一就歪在了地上。卓顺势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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