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让她们知,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
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采烈的的谈中都已经知我们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垂丧气,面惨白,咬嘴一声不响,泪扑簌簌地往掉。
我们往架上吊她们的时候,四个女人谁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任我们摆,甚至连哭声的都没有。想必她们都已经彻底绝望了。
扎西把陶岚吊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嘴角、、前、和两条大上都是白的粘,再看看另外几个女俘虏,也都脏的一塌糊涂。他就问我要不要给她们清理清理。
我笑着摇摇告诉他:“不用!就让她们这副鬼样,给后边来的人作个样。到我们这儿,她们命中注定就是挨的,哪有那么气!”扎西一边挨个着几个女人上的绳一边问我:“你说把拉萨的汉人赶走了以后我们去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去,打回家乡去!
把穷骨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走我们产业的穷骨杀个犬不留!”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女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
我哈哈一笑,故意大声说:“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这几个残败柳白送给你你都不稀罕了!”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后扔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婆,他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上吊着的几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哆嗦,低垂着,让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松了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地室,到院里透气。
一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响。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妙的音乐,一个个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到一队队穿着黄军装的漂亮女人被绳捆索绑押了过来。
我忽然觉得有不对劲。枪声最激烈的地方并不是被包围的军区大院和那些被分割的汉人驻地,反倒都在附近,在红山和罗布林卡周围,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近。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渐渐浮现一丝不祥的预。
我正在疑惑中发愣,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的蹄和跑步声。我心中一惊,忙转大门去看。
这一看不要,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拉旺带了一队弟兄丢盔卸甲地跑了回来。
拉旺一院就破大骂,骂汉人诡、骂藏军废。我一看,拉旺他们别说带回女俘虏,连他自己那一个吉一百多号弟兄都只剩了三四十人,而且跑回来的弟兄几乎人人带彩,个个挂。很多人连枪都跑丢了。
我心知不好,暗暗叫苦,忙问拉旺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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