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移开了,泪哗地淌了来。她大概终于明白了那莲和佛珠是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就频频呕,片刻功夫就地哭昏在地了。
陶岚慢慢地缓过一气,嘴哆嗦着,意识的低看了一自己被捆吊着的赤条条的,再看看桌上的莲和佛珠。她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似乎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小谢军医忍住悲声,继续哭:“苏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们抓去的。
那个天杀的喇嘛不知怎么看上了她的说是什么上好的莲材就把她去炮制莲。我们只看到了开,上百个男人,几十毒虫叮咬,听说后来还用火烤她的惨啊!”“小苏开始还哭还叫,后来本就成了行尸走,不声不响,任人糟蹋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受的了的啊呜呜听恩珠手的人传说,他们把炮制过后的从小苏割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
惨啊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团。
听到这儿我心里得意地笑了,屋里这好戏正是我想要的,这这几个女人都该乖乖的认命挨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听背后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回一看,帕拉领着葛朗和另一个矮矬敦实的红脸大汉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我赶转和他们打招呼。帕拉给我介绍那个红脸大汉说,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乡和手得力将。
葛朗这时也凑上来对阿旺介绍说:“我是白玉人。”阿旺听了哈哈一乐,打趣说:“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了。”说着大家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我们说说笑笑了屋,门一开,屋里几个女人们的哭声立刻低了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泣。
阿旺一屋,看见跪在地上的四个赤的年轻漂亮的女,睛顿时一亮,立刻咧开嘴笑了。
他转悄悄对我说:“早听说面女如云,我还没得机会来一饱福,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让弟兄们把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拉过来跪成一排,阿旺的睛立刻就不够使了,他瞪大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挨个看了个遍,一边看一边咕咕地咽。
葛朗扫了一这一排跪的整整齐齐的光女人,对张着大嘴看的发呆的阿旺打趣:“我们请你来可不是来赏景的,我们找你可是有正事哦。”说完他转问我:“老弟是康人,可知理塘乡城一大宝?”
我想了想,了无印象,只好摇了摇。
理塘我早年跑帮倒是去过,乡城在那一带很名,听说是因为有个大寺曾经香火极盛,有上千喇嘛。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和成都来的官军打了一仗,寺也毁了,喇嘛也散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香火,只剩一片残垣断。
葛朗见我茫然的样笑:“亏你还是走南闯北的康人。你听说过乡城桑披寺吗?”
我。
他又问我:“你没听说过桑披寺的蜡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的时候,桑披寺虽然已无往昔盛景,但理塘确有蜡人这么个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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