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军区知陶岚在这里,他们还在四寻找丹增。从昨天陶岚回来到现在快一整天了,电话断了一整夜了。虽然满街都是我们的人,但我知军区有个神通广大的报,面有支神鬼没的侦察连,万一他们派人到这里来找我这十几个弟兄本不够他们牙的。
想到这儿我了一冷汗,再也不敢往想了,忙招呼弟兄们赶收拾东西去会合大队。
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上正到一半,怎么也不愿意来。
我跑去,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人一样仰在床上的陶岚白淋淋的上拉来。只见她死人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岔开着,已经合不上了。
她的的一塌糊涂,全是脏兮兮的白浆,连床单褥都透了一大片。
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一个奇怪的念。昨晚丹增一就把她的血,可今天我们十几个壮的汉了她整一夜,居然只见白的,不见红的。
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么法术。
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床上解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岚光溜溜的绵绵的,像死人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两条白的大像被去了骨,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袋,把两个女人装了去。想一想怕路上意外,又找来几块破布,住两个女人的嘴,再用绳勒,在脑后捆死。最后扎住袋,把两个鼓鼓的袋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过来,打开后盖,两个女人怎么也不去。我想了想,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后面,陶岚就到后排座位的脚。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枪、脚踩着乎乎的袋。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我也过了,万一遇到急况我就开枪把这娘们掉,绝不能让汉人再把她抢回去。
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枪严阵以待。四个弟兄持枪扒在车门外,其余弟兄跟在车后,手里举着枪和早就准备好的雪山狮旗。
车发动起来,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脚地打开大门,车轰地冲了去。车驶过大门时,我刚好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小刘的血糊糊的尸,心里不禁一动。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就是这辆汽车,拉着两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回到这所院。如今,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两个女人倒是还在这辆车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人,成了我们的玩。如今是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在车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已经坐到了我的底。而她,昔日尊贵的夫人,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枪声的拉萨街,向罗布林卡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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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罗布林卡西大门,弟兄们都跑的呼哧带。门站了一群持枪的汉,看到我们的车都张地端起了抢。
我小心翼翼地车一看,惊喜地发现这群汉果然都是我们卫教军的弟兄,而且带班的正是拉旺,真让我喜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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