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别哭了!你这么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爸吗?”我试图转移话题,把事的因果往父亲上靠,毕竟我走之前默许了父亲和欣欣的大戏,还曾直言不讳地说要把妻托付给父亲。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
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么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看爸照顾的你好的。”
“是,爸是对我好的,你走之后,爸对待我既像儿媳,又像老婆,但你知不知,我和老王的事,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连妻癖都一摸一样,就是你爸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怂恿我和老王好,他说我他就要理解他,就和当初你把我送给他一样把我送给老王。”我一说不话来,虽然我能够从每次和家里视频时的观察中多少隐约嗅到这样的气息,但真真切切地从欣欣的嘴里把话说来,事的真相戳穿破,还是让我到意外和惊诧。
我勐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开辩驳几句却又什么也说不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对于妻和老王的,我本就是分裂的,我不能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成为炮友的既成事实,所以我只能放对于这件事的愤怒,转而为亲目睹他们的活而暗自兴奋。
我痛炸裂,妻也不再哭泣,一切都变得漠然。
过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刚要开,却只听得她先发制人地问:“还打算离婚吗?”
我摇摇“以后你的事,我不了这么多,你和老王,你们想什么时候见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
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场闹剧,我们的婚姻若要维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允许我在国外过着酒池林的日,是不可能不让欣欣在国自由自在的,有时候确实也是荒谬,只要实际上行驶着丈夫责任的父亲默许,她和什么样的男人在哪里风,都是我这个只有名义上存在的丈夫本无力顾及的。
这是一次荒唐的抓,一切过后,我才醒悟过来,如果我还想要继续这段婚姻,就要把一切都视若无睹,要不就脆连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不要当了。
“你去哪儿?”
看到我准备门,杨欣欣远远地问我。
“去散散心。”
“晚上回家吗?爸知你回来,会兴的。”
她开始整理衣衫。
“应该会吧。”
我,却没想好真的回家怎么面对父亲。
算了,既然是父亲的选择,那我就应该尊重。
“时间不早了,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说了,他要去买菜了。”
“你让我想想,待会儿我会和你发微信的。”
“别太晚了。”
她的声音显得温柔而动听“你也可以尝尝我的手艺,在国外这么久,应该会喜家乡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