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窥(6/7)

是一阵横冲直撞，速度和冲击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以至于这时听不到声音的我，仅仅凭借着剧烈的动作，就能临其境般地受到“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窗外天空中的烟火盛会已经悄然停滞了，屋全投中的老少侣所奉献的戏盛宴却离落幕还为之尚早。

用站立后的姿势chā了一会儿后，只见父亲抓起妻撑在沙发扶手上的两条玉臂，将她的上半往后拉扯，妻失去了重心的支撑，也只能往后仰，沉浸在父亲充满力的送之中，任由老爷折腾。

父亲显然懂得劳逸结合，很快他就放慢了速度，采用了老祖宗留来的传统房事秘技四字箴言“九浅一”来攻妻，但与此同时，他开始以自己的耻骨为轴心转动着自己的，yin的yin如同榫卯结构般固，发挥了了咬合件的作用，扳动着妻大的躯，控着与自己合着的年轻向后方有了一个180度的转向，就像熟练地驾驭着一匹大的白母。

只见妻一个踉跄，右为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原来是父亲一次用力的chā，向前撞着穿着跟鞋的妻，她被的一个没站稳，幸亏后着她的父亲用健壮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才保持住了平衡没有摔倒。

接着又是年老yin对年轻yin的一记重击，妻修的左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

年过甲的父亲像个孩一样找到了原始的童趣一般，伴随着每一攻击，他都努力驱赶着躯挑的人儿，他两只手地拽住妻的两条纤细胳膊，一边走一边着这位已经陷海的年轻娃，仿佛回到了年轻时自己正在农田里驱赶着车犁地的场景，诠释了把男人比作、把女人比作地这一自古就有的经典比喻，只不过要真是“只有累死的，没有耕坏的地”年迈苍老的父亲是不是真的有一天要死在自己儿媳的肚上呢？

对于父亲来说，女人和他的老本行地本质是一样的，就是播！他一边着妻，一边驱使着她向着连接二楼的楼梯方向缓步移动过去。

经过餐厅附近时，藏匿在化妆包里的窃听又发挥了作用，我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妻快乐的和息，这令人震撼的，带有征服仪式的ài形式，确实是只有父亲才能给予她的烈刺激。

楼梯的通是监控的盲，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钟，父亲和妻才再次现在了二楼的摄像镜，显而易见，妻是被父亲一路上楼的。

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妻的两只手用来支撑地面，便于爬行，双的膝盖尽可能地弯曲，以此抵消穿着跟鞋的大所带来的半度优势，让父亲可以不用踮起脚，用更省力地方式一路chā着自己。

父亲的不知疲倦，驱使着妻在二楼空旷而又宽广的客厅里缓慢地爬动，父亲犹如广阔田野里的放郎，又似茫茫草原上的牧人，妻更像一条正在的母狗，这样的姿势带来烈的羞耻心和极致酥的席卷过大人的整个心，带来的却是酣畅淋漓的快。

两人在二楼的台里逗留了一会儿，父亲像是累了，停顿了的活运动，退了妻的将她扶了起来，随后全的父亲和穿着一趣衣和吊带丝袜的妻就这样并肩站着，相拥着，父亲指着天空比划着什么，把妻逗笑了，应该是在欣赏北京难得的晴夜，在月和星温柔的注视，见证着公媳两人忘年的恋。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开始用力的亲吻着对方，近乎癫狂的状态，从台到客厅，从二楼回到一楼，从站着到躺，到动，谁都没有再去在意地板上是否有灰尘，只是想更加努力的留住这片刻的温存。

我有些走神了，呆呆地坐在车里的驾驶座上，燥，如同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夏之绚烂般的年轻妻和如秋叶凋零般黯然的老父亲于纠缠，同生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