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躺在床上,星空下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妻子漂亮的脸蛋上,而她正徜徉在刚才两次猛烈做ài后的余温里,深深地熟睡着。
我有些恍惚了,仿佛这一切并不真实,脑子里把这一年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
还记得那是一年前一个早春的周末下午,退休后在老家务农的父亲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来北京看我和妻子,当时我刚洗好碗,正准备把洗完的衣服晾晒好,然后要出门把妻子的名牌衣服送去干洗店——还好并不算多,毕竟有些除开宝巴莉和爱马仕之类的衣服,她可能穿个几次就不穿了,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架子,我管她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当然我也只敢腹诽罢了。
另外还要去超市买些菜,晚上要还要给她炖一些燕窝。
妻子正高声叱责着我,原因是我还没把西五环的那套房子加上她的名字。
“不加就离婚!你部门挪用公款和公司逃税漏税的事情我立马就向机关举报揭发你!”她恶狠狠的嘴脸我至今难以忘怀,面对的好像并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
“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吗,这样,我后天就要去深圳出差了,差不多半个月左右,等我回来”
“等什么等!你别想做什么手脚我告诉你!”她那漂亮的脸蛋贪婪到甚至有些狰狞,我想作为一个演员,她本色出演一些配角的恶女角色,显然是驾轻就熟的,可她还非端着想演什么清纯的女一号。
“不许接!”见到我手机响了,正在气头上的她暴躁地向我吼道。
“我爸的电话”我委屈的抗辩到。
“你自己想清楚了,不想离婚就照我说的做!”她稍微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到:“我告诉你,外面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当初不是你花言巧语说要把全部都给我,我怎么会瞎了眼选了你!”
她大约又骂了十几分钟,我也不回嘴,借口买菜终于先溜出了家门消停一会儿。
我回拨给了父亲,父亲说想来看儿子和儿媳,我却知道他是来催我生孩子的,农村传统观念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前一年母亲过世,弥留之际再三叮嘱父亲,要他帮衬着我赶紧结婚生孩子,否则她死不瞑目,之后我就赶紧娶了欣欣,但是这一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本身我和妻子行房事的频率就不高,加上她允许我不带套内射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自然而然的,父亲抱孙子的愿望就一直遥遥无期了。
我对于父亲来京的愿望百般推脱,父亲听我犹豫之间,猜测有隐情,百般追问之下,我才道出了实情。
“这女人,简直是”骑在你头上拉屎“!上次我来北京的时候就觉得哪儿不对了。”父亲使用的谚语和不少我的朋友的形容词惊人的雷同。
结婚到现在,父亲没见过欣欣几次面,对于她泼辣暴烈的性格以及唯我独尊的生活习惯显然是还没有见识过。
“不行就离婚,咱儿子这么优秀,配村里哪家大姑娘不绰绰有余。”
“有您这样劝儿子离婚的吗。”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另外,我当然知道不能离婚,一旦离婚财产分割,多年打拼积累起来的家业里,一半都得便宜了杨欣欣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拖着不离婚的原因可能只是想办法先的多拿些我那另一半的财产而已,但或许是我感情经历过于单纯,总对爱情,对她,还抱有那么一丝幻想。
“爸我是真没办法了,要是你有办法就再好不过了。”
“你这孩子,你的媳妇你咋能没办法。”
“真是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就不应该和她结婚。”
“现在说这个还有啥用。”
“爸,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得好好治治她!”
“爸,说什么呢您,你以前也打我妈吗?”
“没有,你妈是个贤惠的女人,我不能打你妈。”呵,自己老婆不敢打,别人的老婆倒是不心疼,老爷子还真是舍得对儿媳妇下手啊,我心里不禁揶揄到。
“我反正是不敢打她,您要觉得打能解决问题那您就自己动手。”我气话都说出来了。
与父亲通完电话后,我办完该办的事,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我并非没有想过反击,但把柄在人手中,不得不受制于人。
我恨她,却还有那么一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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