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散开去,在我和墨的周围,在蓝天白云之间。
墨凄厉地大喊一声:“矫!”天地已为之变,我完完全全地呆住了。
雨停风住,绿绿的小草挂着晶莹透亮的珠撒遍了原野,儿开了,蝴蝶飞来了,小鸟又唱歌了。矫留着最后一丝真气幻化成原来那个人间女的模样,墨抱着她,墨哭了。
泪珠从墨的里来,一颗又一颗的滴落,立即化成了晶般光的黑珍珠,大大小小的珠落满了绿茸茸的草地,象天上的星辰闪闪发光。矫伸手接住墨的泪,叹息着说:“都说‘骊龙洒泪成珠是最可贵的’,你怎么就轻易的哭了?”
“对不起,我害了你,可是,我不是为了我自己,你知。”矫断断续续地说。
墨轻轻地。
“我死后你把我献呈于天帝,或许可赦免你的罪行。人真好,喜怒哀乐都那么真实,你说我们来世会不会”矫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渐渐地了起来,手里握着的墨的泪珠轻轻地落在一旁。我哭着喊矫的名字,我再也不恨她了。
天蓝蓝的透明,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的虹艳艳地架在远天。不知过了多久,墨还是地抱着矫,他的泪仍然止不住地落来,那些黑的珍珠落满了矫的全。我知,墨从来没掉过一滴泪,以后他也不会再掉一滴泪。
彩虹刚刚横跨在天际,两名披铠甲,手执金牌,脚踏祥云的金甲力士就现了。他们直奔墨而来,厉声喝:“何方孽龙胆敢私自行雨,速速与我归案。”
墨并不答话,只将矫轻轻地放在柔绿的草地上,矫慢慢回了原形。一条缚龙索突然从天而降,毫无声息就直接捆绑了墨。我已经吓得心惊胆颤了,我没想到墨这么快就会被抓走。我扑上去不顾一切地要解开那条缚龙索,可哪里解得开,我的手划开了一又一的血痕,我的泪又掉来了,象雨,落在草地上化成一颗又一颗的珠。
两名金甲力士并不说话,脸森森然,其中一名缓缓举起了手上的朝天戟就要向我击来,墨猛然跪倒在地,里急:“舍妹年幼无知有违天规,诸错均在小龙上,万请恕罪。”
我的脑“嗡”的一就大了,墨是统领四海的东海龙王,有直接上达天的特权,天上地从未见他屈尊于谁,现在竟跪倒在两个小小天神面前。我不是不知天规礼仪,我阻挠他们行使神职,他们可直接收了我的三魂七魄,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急忙要扶墨起,墨跪着不动,只促我:“雪,你快回东海去。”
一名金甲力士看了我很久,才对那名执戟的金甲力士说:“且放她去吧,才屈屈六百年,还未成形。”
两人都不再说话,就牵了缚龙索直往天而去。我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也不阻拦我,随着我去,只有墨,神是焦急的。我想到了敖,敖在天上,他一定可以救墨。
跟随着金甲力士行不了多久,就远远地看见南天门,云遮雾绕立着数排天,上绕着五彩斑斓的飞龙。金甲力士行至南天门,也不说话,只将手中金牌举起,就牵着墨去了。
我急匆匆地跟上去,看着墨越走越远急得大叫:“墨,哥哥,哥哥”墨已听不见了。
我还要跟上去,旁边的守门天神就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持枪厉声:“何方妖孽胆敢在此大呼小叫?去!”一枪刺来,我一弯腰顺着云端在一旁。
我还未起,就见“唰唰唰”连连几枪又跟着刺了来,我怕是躲不过了,就忽听见:“兄且慢,此乃小女也!”
这么熟悉的声音,是敖,我惊喜地抬,可是我看见的是—天上一条盘旋缠绕的飞龙游走过来。
我恪尽职守了几千年的父王,我的要到天上去享清福的父王,他辛苦了一生的最终结果原来就是来装饰这天的门。我再也忍不住,扑到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我边哭边问敖:“父王,墨被抓走了,怎么办啊?”
敖老泪纵横,他叹息着摇了摇:“天规森严,就看他的造化了。”转过来又对着守门的天神俯首作揖:“望两位兄念在与小可往日的份上,就让小可带着小女为她哥哥送行吧!”
一位门神急忙扶起敖,为难:“老龙王,你折杀小神了,天规矩你是最明白不过的,这。就算我让你二人去,你们恐怕也去不了司神刑堂,这样吧,就让我的飞麒麟为你们探探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