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皇位传给秦钰啸,本王现在不说什么。可凭什么这皇位日后还是他的女儿来?一个女,如何能够将这秦氏江山的血脉传去?”
“有什么不行……”
人起舞,妙曼姿,裙裾摇曳。
“你我也姓秦,凭什么那皇位传给一个黄丫也不肯给你?”
秦恰站起来,将倒好酒的酒盏递给坐在对面的秦敦维。
“父王,这是为何?”
“还有,日后不要同昭宁那般亲近。”
“这般不成气候的样,日后该如何担当大任?”
秦敦维将一众人喝退,脸并不是十分好看。
秦恰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对秦敦维的话不以为然。
秦恰一抖眉,也顺势招了招手赶那些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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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盏洛略一,手指轻轻地在桌上了一,挑眉望向秦恰。
偏偏喜好亲近那秦盏洛。
秦敦维将酒一饮而尽,而后眯了眯,“现在的享乐只是一时的享乐,可只要你听父王的话,日后便是千秋万代,造福孙。”
秦敦维一直不能理解,为何秦恰放着那么多王公大臣家的弟不去好……
“秦恰大可放心。”秦盏洛听似清清冷冷的声音中,偏偏带着让人信服的意味,“皇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到。”
这些年来他步步为营,为的就是将秦恰扶到那个万人称臣的位置。
秦恰并不搭言,只是左耳朵、右耳朵,偶尔会替自己将酒续满。
秦恰便坐在主位上举着酒杯慢饮,观舞听曲,一派逍遥自得。
***
旁有佳人弹琴奏曲,悦耳养心。
父王他…你今日应该是不会见到了,他一早便离了皇城。”
她的这位皇弟啊……
“住!”
又是熟悉的那些话。
秦恰放手中酒盏,略垂,在秦敦维看不见的角度讽刺地笑了笑。
“难您心里还想着谋逆不成?”
秦恰只与她对视了会儿,便主动将视线游移开来,不继续直视。
“你说什么?”
他险些气得忘记如何走路,言怒斥,“成何统!都给本王退!”
观秦洽本人,却丝毫没将这些事存留于心。
秦敦维于晚间归来,王府的后殿时,所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享乐景象。
呵,大任…他哪里来的什么大任。
这么多年了,父王仍旧是老样,丝毫没有改变。
秦洽心中稍稍动,面上仍是不动声,只淡笑着回答,“我信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