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说,不丢人。”
叶山月神思游走,这时候才回了神。
虽然总有些拐弯抹角,叶山月听得却心中温。
恰好看见艾彦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
“伤还疼不疼?”
叶山月顿时像了气的球,塌塌的,背都忍不住弯来,靠近男人一些。
轻轻一蹭,胡渣蹭得叶山月手心刺得发。
白雪茫茫一片,很像上次门时的场景。
盖弥彰。
叶山月迫切需要找个借,但脑宕机,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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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彦看叶山月不自觉皱眉,蹲,凑到她边,手掌不自觉想到受伤的腹,又有顾忌,收回了手。
掌一前伸,艾彦径直将脸贴了上来。
它盯着你,良久。
这就够了。
叶山月本想伸手,摸疤痕。
男人的鼻山不算,胜在整,凑近一些,能看到一淡淡的疤。
一直不好意思说,回想起来,总觉得丢人。
叶山月捧着发的脸,瞟向屋外。
叶山月更多的话被梗在间,吞肚,只盯着它。
“现在真的不疼,换纱布的时候疼的。”
说话声音愈发的小,艾彦抬望着她。
“最近两天没能陪你,对不起。”
四目相对间,叶山月只觉心加快,那冲劲,开足了达,咚咚咚咚飞起来,即将窜嗓。
“不疼,每天扎仁大叔都过来帮我换药,得很好。”
“不疼。”
自己肚上那伤,是她不会使刀,失手刺到自己。
在办公室不大的空间里,前人蹲在边,有难以言说的氛围萦绕在空气中。
双颊不自觉爬上绯红,眨眨,迅速摇起脑袋,想要甩开那迅速升温的颊边二两。
琥珀瞳孔,像在冰冷的世界中的温屋里,藏起来的一颗巧克力太妃糖。
叶山月一愣,随即笑起来。
在叶山月觉得窘迫时,艾彦的手还是伸来敷在她伤位置。
说的是没能陪着换药,虽然每一次都是被扎仁使唤着烧扔纱布,也乐在其中。
像在太妃糖上又浇了一团枫糖浆,甜无比。
“你快去扫雪吧,不完活儿晚上冷。”
艾彦的掌心温,即便隔着棉衣仍能觉到男人上的温度传来。
“没关系,我知你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