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午夜星光(2/6)

等到我的脑袋逐渐清晰明朗的时候，我已经是在包厢里被信信了两杯酒，其余的都被骆一舟挡了，她自己也喝了不少，不停地对着我傻笑。

信信就站在我的旁边，狠狠地将我一推，我便跌了骆一舟的怀里。他被我这一撞，闷哼了一声，但很快就笑了声："其实你不用这样主动的。"

接到信信的电话我正在咖啡店面试侍应生，老板正在考我的笑容过不过关。

烛光闪烁，我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还是掉了来，很不矜持地将得和小啄米一样。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帷幕的时候，骆一舟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台的我走来，他对我说："栗，我只想告诉你，时光再荏苒，你在我心中依旧是当初那最好的模样。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不我，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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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年前骆一舟送给我的那支钢笔，而它在一个多月以前便被我当着他的面扔垃圾桶。可它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而且还换了一个样，上面掉落的漆已经被修补完整，银的漆让它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上面还有一个用钻黏上去的"lh"。

我一便慌了神，连再见也忘记说便冲咖啡店，往"烟"奔去。这一段十五分钟的路程，却宛如十五个钟那么漫。

我的脑袋在那一刻已经完全变成空白的了，无法再思考任何东西。我只能看着骆一舟的嘴一张一合的，我只能任他握着我的手去切糕，任信信将一杯杯颜鲜艳的尾酒往我的手里。

骆一舟突然靠了过来，轻声却定地说："栗，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我都会陪着你过，不会让你孤单的。"说话间，他把一个裹着丝绸的细的盒往我的手里，"生日礼。"

看到"烟"的霓虹灯的时候，我觉我像是死去了一回一样，整个后背都是冷汗津津。信信站在"烟"，对着我招手："栗，快来。"

台掌声响起。

致丽丝是贝多芬献给他最的女孩的经典名曲，他告诉女孩，她在他心中永远好，不会老去。

信信的声音急促且慌张："栗，你快来，快。"

我太忙碌了，我没有那个时间去恋。有不能饮饱，所以我还要解决我不果腹的问题。我的学习成绩很差，我怕会更加堕落。我和他的恋曾经以失败告终，我也没有那个勇气再去与他在一起，我怕又一次被伤害。

我不是不喜你，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只是害怕有一天醒来会突然发现这只是一场虚幻，到时候我又该用多少时间来遗忘你，用多少时间去抚平你来了又走之后的伤。

我抬起问他："你把笔捡回来了？钻是你自己的？"

她笑脸盈盈，完好无损，很好。

他更加面红耳赤，声气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驳，他却了我的手心，右手握住我的肩膀将我往后转，一个着蜡烛的糕横亘在我的面前，

这并不是求婚现场，但他们却闹腾得就像在求婚一样。我瞠目结地看着一步步朝我近了的罪魁祸首骆一舟，又忍不住回去搜寻那个帮凶顾信信。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才发觉我原来真的是笑着的。

02.

我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但我怕一见到他便会被他一次反驳，所以自骆一舟说那句话之后，我便开始逃避着他，像蜗一样缩在我小小的壳里。

外面有女孩在唱歌，是温岚的祝我生日快乐，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伤起来。信信抱着酒瓶低声咒骂着哪个没力的家伙唱的歌，然后又摇摇晃晃往后倒。

我拆开那烦琐的包装，刚打开盒便被前的这件礼给震惊住。

台上没有平时激四的乐队，唯有一架黑的钢琴，钢琴前坐着我最熟悉的那个人，他七十五度角侧对着台，从这个角度我刚好可以看到他清俊的侧脸，他缓缓地伸右手，并不是很娴熟地搭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如在梦中一般。

"祝栗生日快乐。"他说。

从他的指尖泻的是熟悉的致丽丝，我突然有些想哭，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我忘记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她却一把我推了酒吧。平时彩糜烂，灯红酒绿的"烟"今天却异常安静，弥漫着一温馨的气息。

这就像老俗气的电影剧，可是我却忍不住红了眶。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有年轻的男人拍着手掌嚷嚷着："快说我愿意，快说！"

骆一舟一直握着我的手站在我的边，睛亮晶晶的，耳和脸颊都有着诡异的红。见我在看他，他一恼羞成怒，凶狠地瞪了我一："又哭又笑，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