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女人给小孩们分了冰儿:“都立正站好了。”
女人随:“小时候骑摔的,膝盖挖去了。”
最初说不吃冰的孩中,有一个小姑娘捂着腮帮走过来:“小姨,我牙疼,吃不了了。”
买了冰儿,就得赶回家了。路过老黄家的公家商店时,女人买了二斤半的焖。
“给他们定规矩。”女人笑笑,自己剥开一白糖味儿的冰儿。冰冰甜甜的,正好压压暑气——她不禁止她吃冷饮这件事了。
女孩们顿觉脊背发凉——不是吃冰吃的,而是她们知,小姨的话全当真……大伟也牙疼过,他的牙就是小姨的。小姨着不消毒的钳,是把大伟门牙拽掉,最后大伟牙龈直飙血。小姨被妈妈骂个狗血,但她们知,小姨次还敢。
“你们不好好刷牙的,以后就像艳明一样牙疼,看别人吃好吃的着急。再有谁牙疼,就不是让你们妈牙,而是我亲自上手了。”女人左右手各一冰,好似拎着两狼牙要打人。
小贩瞧着女人模样俊俏,只可惜年纪轻轻的不好,一只鞋鞋底被垫得老厚才能走得平稳。不然这模样不得嫁到城里的好人家去?他好奇:“妹儿,怎么整的啊?”
“哦。”女孩恋恋不舍地把冰递给女人。
“一定。”
一听说还有别的好吃的,牙疼的女孩又兴又沮丧。兴的是今天有福了,沮丧的是偏偏这时候牙疼。
“等会儿给你们买别的吃。”
“怎么个疼法啊?是冒凉风针扎一样,还是乎乎胀痛啊?”女人说。
至于男孩们,一个个二了吧唧的傻兴,想着一会儿还有吃的。
老黄的女儿黄萍细心地切好焖,还给女人送了一块形状不太好没人要的碎角。
“凉,针扎似的。”小女孩说。
女人笑笑,和好心的小贩别。
“要是胀你还能吃。行了,冰别浪费,给我。晚上等你妈回来,让她给你牙。”
“呦!跟军队列队似的。”小贩看着小孩笑。
“哎呀,小时候落的,那可不好了。兵荒的,可不好就医了。”
男孩女孩们别整齐地列成两队,个矮的站在前面,个的站在后面。
“人都不容易呀。妹儿,有困难吱声,一般是我媳妇和老丈母娘在家。”
“是啊。”女人附和。
小贩:“妹儿买啥来啊,我家东西全乎。”
“一斤切小块,和另外的分开装。”女人一边付钱,一边让小孩去外面的洗手池一手,“洗净了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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