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冰仪心里说,我刚要尝尝,筷被你住了呀。
“你尝尝有得你吃惊的。”毓殊松手,得意得鼻都翘上天了。
毓殊端着饭碗,好久没说话。朱文姝伸手在她面前晃晃,也没有反应。
刚闹起来的饭桌,突然变得冷寂。
“你咋了?”朱文姝她的脸。
“被你整抑郁了。”朱文姝夹了一片自己最讨厌的清炒苦瓜慢慢啃。
“后来就好了,从遇见我之前的那一年,我们有打猎啊、用东西或者帮忙农活换粮。后来我们就跑到双鹅山上东西吃,生活好的。哼,主要还是我老爹教给我的打猎技术。”
说罢,毓殊埋嗦喽已经坨掉的宽粉。她再一抬,腮帮鼓鼓的:“都吃饭啊,想啥呢?”
“好吃的,都是你的?”
“其实……最早的时候大家是吃不饱的。”毓殊扒拉米饭,却是不夹,“我连草树都吃过。这还算好的,那时候大人们连能吃的树都没有。”
“那你们军队里吃得很好喽?”聂冰仪问。
“没有这么丰盛的,大家吃的都是粮。他们都把细粮和给了我。”回答的竟然是雪代。
毓殊的筷伸到砂锅底,夹走一筷宽粉。
聂冰仪略微抱歉:“不好意思啊。”
上桌,菜算是全了。
“这两个炖的是我的,别的都是自我之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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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所有饭菜都被消灭光。四个人不敢浪费一粒大米、一片菜叶。
桌上有炖河鱼和毓殊最喜的小炖蘑菇。为了防止菜冷掉,毓殊让朱文姝取了煤在铁盆里烧着,然后把盛菜的砂锅架上去。
土豆与茄香味,聂冰仪很是喜,由于她不太吃辣,青椒是不敢尝的。接着,她又尝了尝炸里脊和卷。
“毓殊菜可好吃了,以前在军队里,她经常给大家好吃的。”朱文姝夹起自己最喜的豆芽丝卷,“她还会地,就是总也分不清韭菜和青草。”
“嗨,他粮细粮,能吃饱就行。”朱文姝打圆场。
“我懂,”毓殊满不在乎,“军队前我也觉得我啥活儿也不了。后来发现啥也不会本活不去,就这样的,我学会了饭。后来我就了心思,想办法好吃一。”
毓殊住聂冰仪伸向地三鲜的筷:“怎么?我得不像会活的样么?”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的菜有模有样的。”
“我土豆得好,老见了都竖大拇指。”
对于毓殊会菜、而且手艺不赖这件事,聂冰仪还是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