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次看恐怖片,尖叫声都成了云扬的笑,自此她就彻底打消了“让唐月楼害怕”的念。
,唐月楼迟疑片刻,拿着遥控征求她的意见:“结束了。”
那之后又过了几年,这段记忆已经很少被云扬拾起,结果“让唐月楼害怕”这件事居然神奇地实现了。
唐月楼蹙了蹙眉,垂看着挂在酒杯外的雾气。
盛夏的海滩奔放,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一起跨年,篝火派对接连不绝。自从步社畜生活,云扬已经快忘了通宵开趴喝酒是什么滋味,当即抛烦恼全心投,快乐得不知今夕何夕。
这时候云扬从外面来,一看见在吧台神的她:“老师,过来玩啊!在海边不有什么意思。”
新年的前一天,在沙滩上一家放着爵士乐的小酒吧里,唐月楼婉拒了第二位男士示好的尾酒,把发抄到一边,了一杯天尼。
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脚杯的底座,目光落在不远的沙滩上——那边在行一场烧烤派对,一看过去全都是激四的泳装与,云扬也在其中,没顾上落一边肩的防晒罩衫,举着瓶橙,在人群中和着音乐蹦蹦。
她研究生毕业以后在一本杂志的编辑团队工作,年底因为业绩突发了不少奖金,刚好唐月楼学术休假,跨年前夕,云扬休了年假,连着元旦假期一起,跟唐月楼去了南半球一个小岛度假。
电影里的主角们尖叫声此起彼伏,云扬莫名其妙地越听越觉得搞笑,直到唐月楼忍无可忍,关了投影。
这之后,她仍不死心,扒着影视榜单挑挑拣拣十来好评如的恐怖片,趁假期大家都有空,拽着唐月楼从看了个遍,她自己都快从全程不敢睁化成全程麻木了,然而唐月楼半反应都没有,最大的反应是合她的要求表演了一声敷衍的尖叫。
女孩很年轻,看得来似乎是与云扬相仿的年纪,或许还要年轻几岁,短裙短上衣,笑起来有几分温柔。
好像是饮料喝光了,她跟同伴打了个招呼,独自往这边走来。唐月楼换了个姿势,看着她没走人群几步,有个亚洲女孩小跑着追了上去,两人说了几句什么,云扬搭着她的肩膀,笑得枝颤。
“现在正是沙滩上最乐的时候,”酒吧里人不多,调酒师在拭酒杯的间隙与她搭话,一英文满是当地独特的音,“沙滩,光,派对,这才是属于这里的激。”
唐月楼有心不在焉,敷衍地对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是啊,”云扬磨了磨牙,“结束了。”
——关键是她尖叫完云扬还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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