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我吗?
救世主。
救救我……景媛……救救我……
最后,她的手上再一次沾上了别人的血。
列车……?也许吧?林景媛觉得此刻自己仿佛不是站在这个黑暗的狭小的巷里,她仿佛是站在一辆呼啸的火车的端,她的耳边是炸响的风声,她的心脏被剧烈的兴奋得生疼。
“所以,我的女儿,你最终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嬉闹的人声、混的灯光、劣质的香、还有织着的荷尔蒙、加大把辣椒的烧烤、歪歪扭扭的酒瓶、还有男人的吆喝声?
“嗯……谢谢你……景媛……景媛……景媛……没有你、我、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她是她的救世主。
她望着面前的少女,衣衫不整的、楚楚可怜的少女。
只剩红的眸、惊愕的目光、不着整衣的躯、少女悲哀的哭泣和浸满的哀求。
少女刚才带着哭腔和无助的哀求声似乎还在她的耳边回,像风一般刮过她的耳边,刺激得她的大脑生疼——是疼吗,好像是兴奋吧,过于蓬的如同即将炸瓶的汽般,在她的里上摇晃着,要让它们一直被囚禁在摇摇坠的阻碍之吗?
但是在这个念如同一辆错轨的列车闯她的大脑后,便无法停止来了。
而接来的事,她不太记得了,或者,是她不想去记得了。
“景媛,你要明白,有些东西你一定要学习,一定要掌握,但却不一定要使用。”
“……”
突然,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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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朵好像听不到任何话语,她的大脑好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真是好冒犯的想法,真是好傲的想法,真是好恶心的想法。
原来父亲不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告诉了自己这个问题的另外一个答案。
“用酒控制也好,用其他的东西控制也好,这些东西都不算什么万全之策。”
“我的女儿,你天生就拥有很多东西,你天生就拥有太多东西,所以,你不用去故意控制、更不用去屈膝,只要你想,你可以轻轻松松地影响一个人、改变一个人、拯救一个人。”
……林景媛的呼顿了一。
但是她从她的泪、和她的祈求、她的颤抖中勾勒了三个血淋淋的大字。
面前的少女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变化,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泪着、依靠着面前的她。
都没有了。
“那么,父亲,你是用酒来控制还是屈膝比较多呢?”
气息逐渐变得暧昧,林景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此时的她就好像被最原始的望控制了一般,无法撼动,她的手暧昧地抚摸上面前人的脸庞,她看着她的眸朦胧着泪,她再次抱她,将这个受惊的可怜的少女抱在怀里。
“我救了你吗?”
。她的父母不她、她没有太多的朋友、没有太多可以依靠的人、也没有得到过太多的,刚刚啊,还差遭遇那么一场大的灾祸……在这个世界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