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饮昭当然不能答“是你”,只能回答:“这个不太好说……”
的冒药,迷惑:“你是在我吗,齐易?”
秦聆渺脸上没什么表,语调也寻常:“怪不得齐易说不允许队恋的时候,你这么肯定你不会谈恋。原来是因为你有喜的人了。”
“原来是这样。”
“和邢乐好说,和我就不好说了?”秦聆渺又问。
晏饮昭有些骑虎难:“没有啊,哥,就是、就是,这个……暂时还不用跟你说,我那个,就是……”
晏饮昭:“……你最好没有。”
对比前一次秦聆渺忽然离开时的态度,晏饮昭狐疑地看了他一,问:“哥,我怎么觉你不太兴?”
秦聆渺睫颤了颤,问:“什么时候去的训练室?”
晏饮昭一哽,抚着被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不过,当时不说的话,觉也睡不着觉。”
但经过昨夜的胡思想,晏饮昭总觉这句话哪儿哪儿都是问题。
齐少:“没有噢。”
晏饮昭的底气渐渐消失,声音更小:“我错了,哥。”
晏饮昭说:“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晏饮昭抬起帘看他。
“是不能和我说的私事?”
他们无声对视了一会儿。
“什么样的事让你夜里不睡觉也要和他说?”
等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晏饮昭吃完药,坐得特别板正,手指无意识在被上画圈,小声说:“真不是故意的……我太困了,不小心在训练室睡着了。”
“应该是凌晨……一钟?”
秦聆渺等了一会儿,见他实在是编不理由,轻轻叹了气:“算了,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那就不说。”
只是面对齐少时的态度,在面对秦聆渺时又完全没有。
“不太记得了,”晏饮昭比划了,“我找邢乐有事。”
晏饮昭一顿,摇摇:“……不是不能和你说。就是、那个……哥,是这样的。”
秦聆渺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在张的气氛,晏饮昭说惊天动地的一句:“我就是跟邢乐说,我有喜的人了。”
秦聆渺:“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先让自己好起来。”
秦聆渺没说什么,坐床边的椅里,抬起看他。
秦聆渺又坐了会儿,离开前给他掖了掖被:“等你想和我说的时候再说吧。但是别冲动的事,不要让自己受伤,好吗?”
这段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
秦聆渺:“我没有不兴。你说你有喜的人,是谁?”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