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手指好像带动了心,让它为此凌动,找不准应有的节奏。
抛这句求生极的话,齐少当即脚底抹油,飞快溜走。
齐易顿时敛容正:“没什么事,我是来叫你们吃饭的……没事我就先走了。”
于是他没说这话,转而:“这样啊,那我一定要好好打比赛。”
应得如此理所当然,晏饮昭睫羽颤动,好一会儿才抬起帘。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真的啊?”
“但你是我来乘风的理由。”
最后一次结束,秦聆渺松开手,“好了,完了。坐到床上来吧,这个凳矮了儿,不要坐太久。”
齐易先是张大嘴,再是瞪大睛,最后:“都发展到这程度了?”
秦聆渺静静转看过来,神平淡,眉目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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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饮昭几乎想立刻就说,说“我好像喜你”,但又觉得这夸张且不讲理,显得没什么诚意。他的十九岁看起来独当一面,在秦聆渺看来,却没有多少属于成熟的分量。
十九岁的自己没有和十九岁的秦聆渺一样沉稳可靠。
“晏哥……师父……你俩……”
秦聆渺笑了笑:“那就好。”
现场直击到此等现场。
他双屈着,确实有些发麻,起的时候踉跄了。
晏饮昭说:“因为唯一的意义很不一样。”
晏饮昭了。
……好。
于是赶着来人吃饭的齐少看着没关的房门,直接就是一个破门而,直冲到床前。
寂静的房间,晏饮昭单手在秦聆渺的腰腹上,满面通红地找话题:“那个、这个……意外、都是意外。嗯,对了……哇喔,哥,你有腹肌啊,天天锻炼材就是……”
……
晏饮昭刚刚意外扑到了秦聆渺怀里,听见房门‘啪’的一声响,抬起,和齐易面面相觑。
“这个答案没有多特别,”秦聆渺气定神闲地回答,“你确实是我加乘风之前唯一的队友。”
秦聆渺反问:“为什么会是假的?”
“可是加乘风之后你不止有我这个队友。”
刚才因为气氛太好没舍得完成自己的计划,晏饮昭在这瞬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有没有实施的、诡计多端的那个想法。
在他的想法里,过程应该是自己假装没有站稳,然后酷炫狂拽的来个床咚。
这个诡计多端的想法其实可以实施得很好,抓准时机拉近距离,来个亲密接,就是刚刚扑过来的时候没把握住度。
我在说什么。晏饮昭闭了闭。天啊,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