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朔亲昵地贴近他的耳鬓,问:“难受吗?”
他记得那衣服绑过自己的脚踝,质量实在不怎么样,挣动时给挣坏了。
他抬起手臂想将这块“破布”丢远,却被创作者半路截断,班朔抓着心理过的衣服放到自己后,脱离湛擎的视野。
班朔笑着亲他的脖温声示弱:“等易期过了再扔,现在扔有难受。”
班朔松开牙关, 尖准过自己的齿痕, 舐伤的动作已然熟能生巧。
湛擎不好意思,瞅瞅他,说:“扔了吧,不能穿了。”
湛擎也想多温存一会儿,面朝着他翻,了底十分不平整的“巢”,抓起一件格外睛的半袖,这件衣服可见地经历了许多本不该经历的事,褶皱和渍齐布,看得湛擎脑袋升温。
这是他差前穿的那件睡衣,班朔委屈控诉过没有味,或许是有了什么执念,一整晚这个衣服都在致力于沾满味的前沿上。
班朔侧躺来,拢过怀里的人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指惜地剐蹭着他的颌。
班朔的视线不自主地落在上面,幽暗一度度加。
他看看外面的天,清灰的淡蓝过渡着邃的蓝黑,应该是快日了,他问:“洗澡吗?”
他撑着地面, 弓起脊背查看湛擎的状态, 见他仍在游离, 便靠过去像丛林中的原始动般将人拢怀抱里,不厌其烦地亲他的鼻梁、嘴和鬓角。
湛擎抿抿嘴,退一步说:“扔之前洗一。”
, 致幻,听上去着实不像什么好东西,实际上却好得不真实, 副作用除了疲惫和事后短暂的胀痛外,似乎也挑不别的病。
上承载着和自己差不多的重量,湛擎也不嫌重,哑声说:“有……”
班朔觉到了示意,轻笑着亲亲他的脸颊,略显为难地说:“这个好像不太容易改。”
班朔百依百顺地答应着:“好,我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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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朔从善如地检讨:“次不用那个角度了。”
湛擎搂着他,小声说:“不用改。”
湛擎半撑起回看向窗外,腹肌微微发力,凝着漂亮饱满的形状。
亲着亲着,湛擎逐渐醒过神来,珠移了移,本能地迎合到嘴的接吻,在中品alpha的安抚。
大约是筑巢节的连锁症状,睡衣半袖对班朔有着难以解释的特殊意义,刚才见着湛擎要扔,他心都跟着堵了一。
受到天然条件的制约,有些细节也不是alpha想改就能改的,毕竟只要是一级标记就不能佩任何理防御的装备,个别小不适在所难免。
湛擎闪了闪眸,不自在地动了动,“不是因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