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早没了。”班朔搂住他的后腰,手不闲着,说:“之前上面有你的信息素味儿。”
湛擎垂看他,捂嘴的手收回,握着座椅靠背的指尖传来熟悉的面料,他收力两,侧眸看去,怔住一瞬。
班朔坦诚:“闻味。”
湛擎见他一副装聋作哑的架势,嘴角着浅淡的笑,单臂势地拢过班朔的脖,迫使他转向自己,低问:“你拿我脏衣服什么?”
手底的动,班朔糊不清地说:“那边没人,自习室和办公区不朝这个方向。”
“我的衣服怎么在这?”
他轻咳一声,坐抱着人的姿势不变,伸手收整好卷,又忙忙活活地弓去拿餐盒,若无其事地问:“买了什么吃的?”
湛擎一愣,“闻什么味?”说着自己拿到鼻前嗅了嗅,除了残余的衣服面料的味闻不其他特殊气息。
他拎着衣领,忽然发现袖蹭到的墙灰还在上面,纳闷问:“没送去洗吗?”
意为之的凄惨:“嗯,刚结束实验室的活,才批四张。”
湛擎禁不住弓腰亲亲他,问:“我可以帮你什么?”
班朔引着他坐到自己上,说:“帮我算卷面总分吧。”
湛擎单手撑住椅背,另一手环上他的颈侧,微闭着难舍难分地他的,仿佛是在礼貌敲门,班朔勾,恭候多时的尖,缠绕挽留着来串门的“熟客”。
湛擎好笑地看看他,自己的衣服,黑的防雨外装饰着亮银的反光条,前段时间雨时他短暂穿过一两天,但是雨天穿着闷不透气,蹭脏后就麻烦阿姨拿去送洗,以后不打算再穿了。
湛擎攥衣服的手收了收,耳尖发,小声问:“你,你闻我衣服什么……”
明明是他自己在四十分钟前跟湛擎名要的三明治,这会儿倒是忘了。
糊战术失败,班朔被湛擎锁着脖,脆脊背松弛来,放松地架在他的,期搏击训练心雕琢的肌此时略微发着力,质在柔韧和柔之间,垫上去非常舒服。
班朔闻言,讨吻的动作不自然地停顿来,无需回都知椅上挂着的衣服是什么,今天一到学校就繁忙节奏,疏忽大意忘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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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班朔依旧在一板一地拆晚餐,细致妥帖地拆好两个三明治的包装,分别将准备好的纸巾垫在面,转而开始着手给果。
正吻着,湛擎睁瞧见不远的图书馆大楼,想退开却又被班朔穷追不舍地咬了回去,他无奈地捂住班朔的嘴和,仔细看看对面,两栋楼离得够远,看不清什么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