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开着窗,穿堂风过湛擎的后背,激起几分凉意。他摸摸自己的肩膀,不太好意思,确认地问:“不啊?”
湛擎理所当然地:“嗯,我知,不标记……也行的,就只。”
湛擎不说话了,的睫开一片兀自懊恼的小影,班朔瞧见,笑了一声,温声问:“心疼我?”
他玩着湛擎的手指,轻描淡写地说:“大概就是这些事,分障碍十年前就有了,那时候断断续续治过一段时间,但那时候我没什么耐心,信息素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不受其他人的扰反而更轻松,就不治了,但我每年都去检查,所以知况不严重。”
她留在我边,哪怕就这么着我也没关系。”
“哥……”湛擎脸颊贴着他的额,心酸涩难耐,自己和班朔号称发小朋友十多年,可他竟然对这些事全无所觉。
湛擎闷声:“我不会说话。”说着,把自己上的度追齐,“所以一。”
班朔动作小心地把人送沙发,鼻尖着鼻尖,得寸尺:“在这可以吗?”
没提还好,提起这个班朔就开始脑升温,他说:“可我现在……没法标记。”
湛擎乖乖地,“行,但我明天午要去加班,别……别太久了。”
客厅里静默几息。
班朔理智一扔,抱住人亲了亲,替他挡住大半的晚风,想到明天是周六,沉声商量:“不止一行不行?”
衣服脱离,视线恢复正常,班朔纳闷地问:“怎么了?”
他低沉地说:“我都没发现过。”哪怕有一次看班朔的难过呢?
班朔撑起上半亲亲他的,反过来哄:“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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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擎抿起嘴,盯着手底的沙发眨眨,复而很快抬,动作利索地脱掉班朔的上衣,脱得人有些发懵。
湛擎瞅瞅他,诚实应:“嗯。”
班朔笑笑,“我每次见你都是一天里最开心的事,那几年去找你,都是我难得的放松活动,怎么可能被你发现。而且你还小,跟你说那些也不了什么,不过多一个人跟我一起熬着,没必要。”
“姑且算是好事吧,我妈知之后突然醒了,开始专心回归集团,对我爸失去所有期待,这么多年,我爸的话语权已经基本上被她和我舅舅压缩得差不多了。”
固然是班家在有意隐藏,可他连班朔的绪变化都没察觉到。
如果是十年前让班朔这样和湛擎坦诚聊天,他可能还会红一红眶,但如今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他和妈妈还是胜利的一方,所以他还能笑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