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让司机开车跟着,去了他的另一个房,确认了他轨的事实。之后我不知该怎么办,这事肯定要告诉我妈,但是我妈和我一样,一直觉得我爸是个可靠负责的人,他们很好,起码我妈对我爸是有很多依赖的,我不确定她知那些会是什么反应。”
亲了亲班朔的嘴角。
他说:“但她想挽回,所以有一段时间每天献殷勤,照顾他,贴他,还主动饭送饭,变向监视他,时不时就要给他打电话问他的行程,还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总是话里话外地试探他的底线,挑战他的耐心。”
班朔侧过眸看着湛擎,又偏开看向别,似是在思索从何开始解释。
想起那几年的生活,班朔觉得忽远忽近,一些记忆格外清晰,一些当时看来痛苦不堪的心又模糊不定,那时以为会记一辈,但人类好像有着什么痛苦屏蔽机制,致使他现在对曾经的受大多蒙着一层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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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得分障碍?”
“我主要觉……很可笑,说实话,那之前我对自己父母好这件事有莫名其妙的骄傲,甚至觉得我的成、格和生活环境很大程度受他们两个的影响,经常觉自己很幸运。”他嗤笑一声,说:“结果都是假的。那年我还没来得及跟我妈渗透什么,她自己就先发现了,她发现的女人和我看到的还不是同一个人。”
湛擎安静地听着,目光定定地望着班朔的睛。
“我爸轨是我先发现的,好像是11岁那年。”班朔仰靠着沙发背,说话间结动,嗓音些许倦怠,“我去打羽球比赛,队伍合失误没晋级,我就提早回家了。到家正好看见他开车离开,副驾坐着别的女人。”
班朔勾笑了笑,摇摇:“夏琢他妈是半年后才被我妈查到的,他把人藏得很好。”
“那之后陆陆续续,能叫得上名字的omega查到了十多个人,有一个还是当年很火的偶像歌手。其实这些事,他也都了,让他改本不可能,我妈最应该的就是及时止损,把所有能掌握到自己手里的东西都收拢好,别被他算计得太彻底。”
湛擎抓着他的手,手的指尖泛凉,他收拢掌心焐着。
“照心理医生的分析,我是在用这方式对抗父母留给我的影。”他笑了笑,说:“但我真不觉得那些事达到了影的程度。”他了自己的手指,说:“医生还说我是在自我否定的同时,以这方式自我挽救,他觉得我对于我爸儿的这层份产生排斥,潜意识里用分障碍从源扼制,扼制自己与他相像的所有可能。”
湛擎愣了愣,问:“不是夏琢他妈?”
漂亮的睛里即便着状似随意的笑,其中的不屑和愤怒依旧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