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2)

手腕被温的手指攥着，班朔低看了看，整理一番杂的心境，提起微笑看向他。

“如果我们两个都是alpha，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湛擎的眸真挚坦率，仿若晶透的棕宝石，让人无法移开被引过去的目光。

班朔笃定：“愿意。”

可到来，那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自己。

想想他就后颈发胀，仅仅是幻想中的怒火就能够烧灼到现实里的他。

他表达力算不得捷畅，这一路不说话也是在认认真真地打腹稿，在心中罗列了小一百字的大纲，车刚在车库停稳，湛擎就拉住想开门车的班朔。

自责压得他不上气。

班朔没有犹豫，说：“会，你是什么不会改变我对你的。”

“那你还会喜我吗？”

班朔的话被打断，愣愣地抬起。

湛擎笑了一，说：“那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还是会分化成omega，比起二十多岁突然二次分化，我觉现在这样更好一，反正我已经适应了。而且就像你说的，我想的事一样没落，我也没觉一个omega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就算我是一个alpha也不见得就能有什么区别，可能些事或许会和现在不同，但也可能因为我是alpha反而变得更加困难复杂。”

班朔不敢直视湛擎睛，艰难滞涩地说：“对不起，是我那次易期……如果我没带你去，你就不会……”

班朔当真设想了一，都是alpha，湛擎哪怕还会被湛悉淳利用，恐怕联姻也会变成和omega结婚，那时他没什么趁人之危的空间，可即便如此恐怕也无法忍受湛擎跟别人成家，跟别人标记，里注别人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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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那场该死的易期，湛擎会如愿以偿成为心里准备了许多年的alpha，多年后的今天也不会轻易成为湛悉淳和夏琢那货惦记的工，更不会被不规律的发期折磨十一年。

班朔面拉平，听话：“好。”

湛擎分化的那段时候如何难过如何痛苦，又是用了多少时间彻底释然，他比谁都清楚，当时他也比谁都心疼。

湛擎一直关注着班朔的状态，即便没有，只肖一个蹙起的眉峰就足够他读取到班朔沉甸甸的懊悔。

他自己意识到的喜可以追溯到八\\九年前，可幡然醒悟的面是更多年的积累和发酵，所以无论湛擎是a还是o，到了那个节他还是会走上一样的暗恋之路。

湛擎到嘴的话卡住一瞬，不太兴地抬手压班朔的嘴角，说：“你现在不想笑，不要勉自己笑，我不喜。”

“我不是omega，是一个alpha，你还会喜我吗？”

他还会想办法手的，纵使是alpha，也得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