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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朔说:“要好几天。”
齿笔,力着墨,人是画纸,挥洒间全无自如,只有无宣的贪念和|望。
他不知自己的样吓到了旁的alpha,回过神时第一句话就是:“不疼。”嗓哑得不像话,涩嘶沉,语气却十分斩钉截铁,甚至带着兴。
湛擎的双就那样无神地半阖着,眸光虚浮,手脚完全没有使力的迹象,额角浸着细汗,膛剧烈起伏,吓得班朔差叫救护车。
班朔怕他摔倒,扶住他的腰腹,听见这话顿了顿,还想再说什么,湛擎咬了他的,疼得班朔皱了皱眉,凶地促:“快。”
班朔跪坐在他边,怔怔地问:“什么?”
湛擎夹着他的腰,搂住他的肩膀,回看了看略显凌的沙发,又看向抱着自己的人,看着看着,禁不住唾“”可得的诱惑再次吻了上去。
湛擎抬看他,说:“我知。”
到了真正要一级标记的时候,班朔拉拽分理智,行止间小心再小心,克制再克制,还是抗不过alpha骨里的恶劣品,把自己的omega咬得渗血,了几次才堪堪止住。
……
工作狂湛擎清醒一瞬,很有“变通”地说:“一会儿我请假。”
今天周五,双休日对于第一次行一级标记的ao侣来说短得简直不合理。
记很疼。”
结束后他立刻被后悔和愧疚盈满,诱哄着抱住倒的湛擎,可无论他说什么问什么都通通得不到回应。
班朔气笑了,仗着力量够大一将人抱起,畅地完成从站起到大步走路的一组合动作,本看不抱着人有185cm,更不见丁开了一天会的疲态。
他撑开班朔的指节,十指相扣,晃一晃,说:“里面外面……都不疼。”
湛擎耐立即归零,一把倒班朔俯吻上去,空解除他的预警:“我怀不上。”
班朔再次吻上他的,他自己的扣早就被湛擎发脾气时解了个利索,正待即将被“蜕”的节骨上,他猛地想起什么,握住湛擎的手,说:“家里没有避药。”
都是没什么经验的人,初次尝试时一切都在尊崇原始驱动,脑想什么,上就会去什么,什么后果什么顾忌都被荷尔蒙和信息素除净。
于是班朔的颈里近乎充满了湛擎的竹气,而湛擎的手腕、脚踝、小腹、锁骨,但凡班朔瞧着“留白”太过的地方都会留有一难以言说的痕迹。
湛擎动手臂无力地抓住他的手指,轻轻握了握,笑了一,睁着亮晶晶还挂着泪的猫猫,说:“一级标记,一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