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面的湛擎在班朔走后就脱力地将额贴上旁的瓷砖,没受伤的手掌轻抚上后腰,与不久前的余重叠。竹的清香由浅地充盈在玻璃房,与浴的香气和雾。
班朔带着两手的泡沫笑着走淋浴间,用手肘开外面的门把手,又动作轻缓地关上,然后笑容慢慢收整,低看看自己的掌心,小臂上隐忍的青藤蔓般盘沿浮凸,倒是没分信息素,就是胀着,从里到外后知后觉地开始刺痛。
明明在往,他总是想着一些关于班朔的越界的事,但班朔似乎有自己的节奏,很有分寸,很克制,就像……确实是在就班培养一样。
班朔用浆糊般的脑细胞勉运作几,考虑到他一侧手臂不方便抬,碰上他没受伤的那侧肩膀,问:“这边洗得到吗?”
显然湛擎的自控也宣告失败,他抿起,手掌位置转移,又羞耻又张地手动解决信息素不停外的难题。
班朔了然,单手向延伸,将他有困难的地方都照顾了一遍。
湛擎咬着牙,突然觉自己这是在明晃晃地自作自受,一时的冲动上就让自己陷如此凝稠的境地。
|实光|的|在防上滞涩几瞬,他顺着肩甲骨到肩膀,指尖过锁骨,又重新向带到腰间。班朔后颈隐隐发胀,也明显升温,他忍着心底翻搅着的绪,尽职尽责地给好手的工作。
湛擎脖微抬,睁开偏看看肩膀上雪白的手背,轻轻摇了摇。
心尖免不了泛酸,张和不可言说的冲动被酸楚稀释几分,他抬起手掌在湛擎的后背上。
待声再次响起时,湛擎直地站在,后悔的绪里掺杂着些许失落。
仗着班朔看不到,他逃避似的闭双,手指无声地攥拳。
湛擎只觉得这几分钟结束后有恍如隔世的朦胧,班朔的手到哪里,他的专注力就要被动着跟到哪里,而反馈回的知通通没有回至大脑,全被其他地方拦截,以至于班朔说“好了”的时候,湛擎一动不敢动,很怕被班朔瞧端倪。
如果刚才他没那么刻意回避,或者脆把班朔留来……会怎样……
湛擎:“嗯。”
他走到一边的墙前,仰靠上去一气,半分钟后,放空失败,装着满脑一刻不停的回味去了另一个浴室。
全程不过短短三四分钟,班朔的视野范围生生严格控制在方寸之,像是多看一就能到脑似的。
班朔经年累月的伪装此刻反倒能派上用场,近乎本能里的温柔和从容适时外溢,他轻笑一声,温声说:“没事,我先去了,上疼就叫我。”
湛擎哑着嗓说:“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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