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自己喜了很久的人也在喜自己更兴的事?
他轻着气将埋湛擎的肩窝里,信息素的味混合着□□剂的药味儿在湛擎鼻尖放大,班朔搂住他,试图掩盖住略微发颤的手臂,眉峰因疼痛揪着,冷汗被脊背上棉质的衣服悄悄收。
班朔觉自己要疯,的变化也看要濒临失控。
妈的。
班朔边亲着湛擎,边引导着将人送松的沙发里,湛擎窝扶手弯,他栖·覆上,不愿轻易结束这场“”。
他刚想开表达一,旁的信息素味就明显淡了去,药味儿占据上风,刚刚接吻时不可忽视的药苦成功拉回他的注意力,他问:“你吃药了吗?嘴里是苦的。”音泛着慵懒的沙。
湛擎倒不是不想,就是脑中残存的理智和认知告诉他,今天就走火有快。
班朔角落里闲置的脑细胞想通了一些细节,随即迸发愈发鼓胀的狂喜和兴奋。
怪不得,怪不得那次晚餐订婚失败时,湛擎瞧着那样失落,原来本就不单单是家族的压力,原来在湛擎那里从到尾都是私人绪的占比更大。
林间湖泊的味悄无声息地弥散开,湛擎一顿,还不待继续,班朔主动停了来。
真耽误事儿。
上的手指不间断地挲着,满是alpha写基因里的占有,在二人缠.吻时更添几分预警的味,仿佛要不了多久,纠缠自己不放的那两颗刺人的牙尖就会咬那里,打上能够迫使湛擎上瘾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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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朔恨恨地在心里骂自己,骂完不忘用大手在湛擎的后背轻抚几,嘴上轻快地开着玩笑:“再亲容易走火。”
他率先打破技术垒,伸尖,着·和犬齿堂而皇之地扩展领地,湛擎呆了一,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原本不知所措的不停蹄地迎合,退间学会了见针地反击几次。
放大.望的药,促使湛擎张开,用牙齿轻轻咬住班朔的。
湛擎被他亲得脑发昏,已然丧失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两手也有自己的想法,早早穿过衣料,去到范围所有手可及的地方。
起码短期之班朔想不替代品。
但也……不是不行。
湛擎后知后觉地开始不好意思,双手环住班朔劲瘦的腰,两人贴着,该受的不该受的都展无疑,何况侣之间似乎也没什么不该的,亲去走的什么火,他心知肚明。
被拉扯着又弹回到原位,从纤薄的表散开些被啃咬过的鲜红,湛擎懵懂又迷离的样让他忍无可忍,纯、生涩,这样两个词汇安装在湛擎上,对班朔来说无疑有着太过致命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