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火焰(2/2)

「我忘了。」男孩淡淡的回答，毕竟他能接到神话的机会不多，他本也对这些不兴趣。

「总是需要把你上的镣銬去除吧，虽然有危险，但我会小的。」

只是男孩上的铁鍊实在太吵了。

「你的镣銬是哪里来的？没办法受到我的召唤。」

男孩摇摇，想了一阵后又说：「还有提到你喜捻惹草，偏年轻的，并且男女不忌。」

男孩的目光飘远：「有人找到了我的母亲，说她生没有名字的人是罪孽重的恶。大地主为了要平息暴民的怒火，将她綑绑吊起打算烧死她。那夜不知为什么柴火一直旺不起来，火不够烈人就烧不死。她都烂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大地主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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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枷锁一声断裂，莱范德受到心中锁的门窗有一丝光透来。非常微弱，他还受不到温，却只想贪婪将那丝光占为己有。

帕恩没有迫要靠近男孩，他喜给他极大的自由，也无意要磨去男孩的稜角。

「你过来一。」有次他真的受不了的说。

「我知你讨厌神，但是我不像赫默萨是主神，也不用像他一样维持世界平衡每个决策都要再三衡量。你可以把我当成凡人，这样或许你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生命之河带给你受的痛苦不是你的错，不需要听别人评价你，解脱来吧。」

颈銬已经在莱的脖上刮掉一层，每天都让他觉得搔红，他虽然不喜接近帕恩，还是乖乖让帕恩拿着锯对着自己的颈比划。

帕恩的手轻放在莱颈銬上，半闭着什么动作都没。

帕恩弯起手臂，拇指和指撑在眉间沉痛地低。虽然时隔六百多年没有现，人类的寿命和记忆又短暂，而男孩生的地方可能也没有正式的书籍可以阅读，但得来的结果也太失真了。

「你知侍者一直想抓你，又什么要逃？」

「既然你是大地主的隶，为什么后来又被侍者抓走了？」帕恩打破短暂的沉再次问。

「我逃过一次，以前侍者不敢得罪大地主，所以就算他们使用没有名字的人来当隶，侍者也没有办法抓人。但我们一直是侍者的中钉，一旦脱离了大地主侍者就会迫不及待的抓人死。」

男孩没有回应，实际上他从来不觉得神与他之间、生命之河与他之间有任何关联，他甚至在心憎恶这些教义经典。因为无论世人如何歌颂上天，神都拋弃了他，将他留在黑暗的泥沼中发臭。

「还有呢？」

莱不信任他，但还是警惕地靠过去。

「不是这样的。」帕恩试图解释：「我绝对没有胡勾搭别人，好吧，就算有也绝对没有随便发生关係，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总之，你有机会记得去看看歷史的记载，来更正一你的观念。」

「因为我想杀了大地主，但没有成功。」

帕恩想了想，最后从翻箱倒柜找一把金工用的锯。

「你好好休息吧，床有一些果，要是饿了可以吃。你要是想起来走走也可以，但是别想着能够走森林回去，别想着报仇了。」

「怪不得，都说难方有分土地已经脱离河的控制，也许在那边开採的铁矿我也没办法召唤。」

帕恩没有再问去，他明白世界上有太多人在承受各苦难，男孩不需要安，他的安也微不足。

要害掌握在别人手中的觉有微妙，锯传来轻微的震动，帕恩的手指偶而会过颈的肌肤。

「这是在南方就被銬上的。」

男孩抬起来望着帕恩，似乎不是很明白帕恩为什么要对他解释。

「有没有提到我写的诗？我创作的音乐？我游歷的故事？我帮助召兽师研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