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还想继续说话,守卫却抓住了她的肩膀,就要把她拖千秋殿。
李承霖别过脸去,并不忍看,江辞则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
不过是将真相公之于众罢了,你如今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与她何?”
“姑姑……”
不等江辞回答, 李姝再次朗声:“孩儿自知罪孽重,已是无力回天,自然不会说谎。是真是假, 父皇一探便知!”
或许是切切实实地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李姝一时害怕,立哭声求饶:“父皇饶命,父皇饶命!求求您放过儿臣!姑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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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贺看向江辞, 中依旧带着疑惑,“苏卿, 祺安所言可是真的?”
她看着李承霖旁的“苏昌”,中燃烧着熊熊的恨意。
想毕,李姝用尽了全力气大声喊:“苏昌是女!她欺君罔上!其罪当诛!”
李姝咬了牙齿,固执地认为“苏昌”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如果不是“苏昌”,那就没人发觉背后主谋是她,她也不会落得这个场!
李姝知,只有手握着至无上的权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她才会对皇帝之位如此渴望。
李承贺叫停了守卫, 用怀疑的神看向李姝:“你刚刚说什么?”
“慢着!”
死到临,即便李承霖说了那么多无的话,李姝对她还是恨不起来。不过……
李承霖双眉蹙,面容严肃:“你自作孽杀害无辜之人,本对你尤其失望。”
这一幕落在李姝里无比刺目,她母妃早亡,整个里就李承霖待她最真最好,渐渐地,她便生了些异样的愫,总幻想着还能像小时候一样,与她亲密无间,也偏执地想把她据为己有。
李姝挣开了守卫的束缚, 老远就指着江辞,咬牙切齿地说:“她不是真正的苏昌!她为女, 却假借他人份参加科考,意图欺君罔上、为朝纲,此人居心不轨,断断不可饶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颤巍巍地往后退,撇了撇嘴,角便了两行清澈的泪,她跪在了地上,哭得伤心绝:“姑姑,你帮帮姝儿,你帮帮我,帮我求一求父皇,求父皇饶过我,求父皇饶姝儿一条命,好不好?”
此消息一, 无异于往宁静的潭中丢了个大石,一石激起千层浪,场面一便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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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江辞,怆然:“姑姑还是要护着这个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