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许宥之不被关注和认可的童年里,那颗糖果就像一份大的礼。
于是许宥之安静了来,小时候老师告诉她好好听课等到课的时候会给她糖果,她一直记得拿到糖果那刻的满足和成就。
突然就要cosplay制?这是不是步跨太大了?不能从基础的开始吗?
一片黑暗中,许宥之觉脸颊被柔的嘴印上了轻轻一吻,没有念单纯的亲吻。
耳边传来换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脚步慢慢远离,浴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淋浴的声朦胧又暧昧。因为双被蒙住,许宥之期待的心里掺杂着一丝张。
当然这个时候裴锦容还没想到七八糟的趣玩法,她只是担心许宥之在她洗澡的空档,真的在她床挂锦旗,也担心她那一大屉的小玩被看见会很社死。
“不是你说你是人质吗?我绑匪该的事。”
漉漉的吻连颈间,咬啃噬地十分磨人。裴锦容一颗,一颗解开了许宥之睡衣上的纽扣,盈盈一握的,前的茱萸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立起来,裴锦容分明的手指握住了许宥之的,平常碰琴键的手指拨着尖。
“等,我们能不能换温柔的玩法?”许总裁打算拿她总裁的尊严行谈判。
自己的脉搏在裴锦容掌心动,好像被摸到了她正在张动的心脏。
炒与被炒,这本不是个问题。谁炒谁不一样,许总裁在这上很开明,没有非要当1不可的总裁执念。
和很多总裁一样,后天的生理和心理问总能追溯到童年时期受到的各创伤,比如许总裁的回避心理和害怕被碰的应激障碍。但是现在我们先不探讨成因和一些不开心的事,因为许总裁正在等着被爆炒。
沉默的回应让许宥之提起了心,官也变得更加锐,她听得清两人的呼,闻得到刚洗完澡沐浴的香味,还有裴锦容手掌抚摸她颈间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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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在这之前,裴锦容还没想到这些玩法。但是反正许宥之想多了,她也不打算解释。
许宥之看起来太诱人,裴锦容目光,她把许宥之推倒在床上。捧着许宥之的脸吻了上去,这不算是个温柔的吻,裴锦容忍了太久太久,她们吻得意迷,贝齿磕破了嘴也没有停,互相攫取着对方最后一丝空气,仿佛是末日前的抵死缠绵。
“你不拿来,一会会有奖励。”
但是许总裁并不这么想,她早就知裴锦容自己一个人玩得很,所以现在许宥之脑里都是某PO网站看到的黄废料。
也因此她很喜被奖励,被肯定。来自裴锦容的奖励。
咕,许宥之咽了。
裴锦容的拇指抚过许宥之的颚,压在她的上由轻变重。许宥之被摸得有些心难耐,咬住那在她上作的指尖,柔的尖碰到了裴锦容的手指。
“那就好。”许宥之松了气。
这不怪许宥之不争气,因为她今天扮演的是人质,被铐着的人质把绑匪炒了算什么事?
“喂,我看不见了!”许宥之虽然还有一只手没有被拷住,但是并没有把睛上的丝带扯掉。
了睛:“裴锦容?你嘛?”虽然她很确信裴锦容不会伤害她。
“锦容?”许宥之轻声问,“你在吗?”
许宥之被着吻了个昏天黑地,没了力气。想要推开裴锦容,又想这样继续放纵沉溺去。直到空气被耗尽,裴锦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嘴。
然后裴锦容就不知从哪了一条丝带蒙住了人质小的睛,“我知你怕疼。”
“你相信我吗?”裴锦容靠近许宥之的耳边问,耳边传来酥酥麻麻的呵气,不知裴锦容是不是故意的,“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想让你验一些其他的快乐。”
时间像滴落的蜂,连续并且缓慢,许宥之分不清在黑暗里等待了多久,十几分钟还是半个小时。
“不会。”
很难回答的问题,有时候许宥之犯傻的时候,裴锦容是想揍她一顿的,但肯定不是床上。
“你不会打我吧?”许宥之刚对裴锦容的接不抗拒,但是玩sm好像有超过。
许总裁觉得自己像一盘被洗净备好的菜,她等着被炒,像戈戈和狄狄等待戈多,等得想上吊。
总之,许宥之等了很久终于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停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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