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溪云不由得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绪稳定,加分。
见程砚和许溪云都不吭声作答,再结合这殿弥漫着的微妙的氛围,云山也知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一大白牙,嘿嘿地笑了两声。
许溪云捺心中的好奇,刚刚经历了那么尴尬的时刻,她暂且还不想追问褚明君和程砚的关系,也不想追究为什么程砚能和太相比较。
方才在来的路上,她质问程砚今日为何阻拦她。
还是正事要。
待褚明君发完,想必她娘亲也是怕有人发现,便匆匆把褚明君拉走了。
许溪云没觉到面前的人的动静,竟像是舒服的睡着了。
“褚姑娘他们走了?”
她顺着程砚的目光看向殿门的方向,这才发现探了一颗来在门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是云山。
她弯腰拾起脚边的一个苹果,准备问他们要等的那人什么时候才来。
她在程砚怀中动了动,轻搡了他的膛,这才觉自己被放开了,一轻松了不少。
至于那丞相夫人,和前山的小沙弥,自然也就是个幌,给别人看的罢。
许溪云回想起刚刚的景,便觉得又隐隐地疼了起来。
云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听见那殿门又是吱哑一声。
木门又传来吱哑一声,随着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殿又重新恢复寂静。
许溪云以为是褚明君母女俩去而复还,抬脚就准备往那老地方躲,余光却瞥见程砚没有丝毫慌张,淡然自若地站在原地。
若不是此事的当事人就在前,许溪云还真想整盘瓜好好地坐来吃吃瓜。
许溪云趁机偷偷瞥了程砚的脸,这样难听的话让他当场听见,他竟然还能面无表,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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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你们刚刚躲在哪里?竟然没被发现。”
接着,他招了招手,让后的人来。
许溪云和程砚从那佛像背后走,只见满地的狼藉,瓜果贡品落一地,那金佛像面不变,依旧是慈眉善目,淡定地看着他们,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哪家姑娘以后跟了他谁倒了八辈霉!”
云山不知已经来了多久,看见这满地狼藉也没有丝毫惊讶,想必刚刚听墙角也听了不少。
程砚没有欺瞒,话却也只说了一半。只今天要带她来见一位和潭州相关的重要人。
许溪云见状集中了注意力,站得端端正正,想必这就是他们今天要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