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韩千一终于挪开手掌放过他的脑袋。他没有再回答严以珩的问题,而是背着手慢悠悠走向洗衣机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哥留的温。
严以珩地叹了一气。
*
严以珩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复杂极了。
“以前不想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还小,不到你来心这些,也不想让你心这些。但如果你真的想知——”
说着,一哥转离开,临走时还在自顾自地抱怨“这洗衣机也太难用了”。
不知是南岛气候常年温,还是一哥的温实在太,他的手掌带来的那意很快蒸发不见,只剩一无法忽略的温。
凉意就这样变成了意,像太一样自悄然洒落。
这么多年相来,他早就知一哥和韩爸爸就是这样温厚的格,换作是别人,恐怕他们也会给予这样的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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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珩自以为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果然是这样,我猜也是……那现在呢?现在还差多少呢?”
严以珩在上蹭了蹭自己的拇指,抬看向韩千一——
“那我就不知了——钱的事都是我爸在,你想知,要么问我爸,要么问你爸,你自己选,反正别问我,我不知。”
他说话的语速慢条斯理的,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些钱是否还能收得回来、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来。他说完这些,又弯腰去检查洗衣机的况,嘴里嘟囔着“也不知这洗衣机还能不能用”。
他眨了眨睛,表有狡黠:“我还算了一小利息,哈哈哈哈!”
严以珩看笑了,快走两步来到韩千一边,说:“你想让洗衣机,得先把龙打开啊。”
韩千一被自己蠢笑了。他捂了一把脸,着严以珩的肩膀,笑着说:“小严同学厉害!小严同学聪明!赶地,床单洗上咱们就去赶海!快快快!”
二月不是赶海的好季节,好在南岛温,即便是最冷的季节也不会结冰。
“——那我就告诉你。”韩千一开玩笑似地说,“毕竟,你也大了呀,严以珩。”
他说着,手掌用了力向着严以珩的。
一哥还在和洗衣机较劲。他拍着洗衣机的盖,嘀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
严以珩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几秒钟后自己也低了。他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说了一句“知了”。
……严以珩接过韩千一跑过来的盔,又低看看手里的桶和抄网,实在心生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