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和王说话的态度吗?”阿布尔斯骤然冷神,“乌达尔,你以为你得到几个愚蠢的族人的支持,就有了和我叫嚣的能力吗?”
不知从何时起,他也开始向往起大启的土地,不同于漠北的荒芜,沃到可以哺育成千上万的百姓,可以让他们居有定所、可饱腹。但他的向往始终与阿布尔斯的掠夺和占据不同,这分别从前就有,在晏棠离开之后更甚。
不合?故岑沉片刻,末了:“是否休战有待商榷,容我再想想。”
娜雅跑去玩一定会告诉他,更何况外面天已经黑了,不可能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乌达尔将碗搁在桌上,打算去找妹妹,不料刚掀开帘,迎面竟撞上了阿布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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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咕噜咕噜地煮着羊,乌达尔独自守在一旁,夕的余晖镀在这个孤独的人上。
“乌达尔拜见王。”即便心焦急,乌达尔也只能捺来依照漠北的礼数行礼。阿布尔斯从前线退来回境逗留了这么多日,其中的缘由乌达尔很清楚。
往常乌达尔掀开帐时,娜雅都会跑来迎接他,但是今天他在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人影。乌达尔喊着娜雅的名字,无人回应,他皱起眉,心升起一不好的预。
阿布尔斯无视了他的行礼,顾自了帐,乌达尔拧着眉跟在后,最后见他在桌前停脚步,视线停留在那只碗上。
盾,”副将说,“听说他们王室心不齐,有人不支持继续战,想来阿布尔斯应该是回境理这些去了。”
乌达尔全都在遏制不住地颤抖,他拼命压抑着,额角青爆:“放了她——”
天际的最后一丝光芒消失之前,乌达尔起拍掉上沾染的沙粒和枯草,端着一碗冒着气的羊去了娜雅的帐。天气冷了,小丫需要补充营养,免得在寒冬降临时生病。
话音未落,脸侧便挨了重重的一掌,似乎是认为权威受到了挑衅,阿布尔斯这一掌用尽了全力,乌达尔一侧的耳朵响起嗡鸣,他用力闭了闭睛,火辣辣的痛迟缓地传来。
大漠的辽阔胜景是天神独独赐予漠北的,大启没有这样的景,京城里的皇更不会有。乌达尔没有见过皇城里的殿,但晏棠直到阖之前都在思念着那里,能让他的公主魂牵梦萦的地方,一定过这里万分吧。
落日镕金,沙漠生辉。
乌达尔只觉耳畔嗡的一声炸开了,他猛地上前一步,厉声质问:“她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阿布尔斯勾起了角,转觑着乌达尔,那神仿佛只是在审视一只被戏的兽,“你在找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