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安怀元已经收拾好了行准备发,临行前被廉宇邀去宝福楼饯行。
安怀元回神,将剩的半杯也一饮而尽。
“领了旨还能拖着不走啊?边关的战事还不知要打多久,窘迫,却无论如何总要撑去,这个时候去查一查各州的税,填补一国库,不是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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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元失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难请?”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到了那里便知。”
廉宇总觉得他今日话里有话,但查税一事历来艰难,他便以为安怀元只是在担忧此行会遇上麻烦。
辛辣的,安怀元咽了酒。
“你带的那个士,我听说也不过是个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路上还不知会碰上什么,怎么不挑个有手的?”
“自己吃就自己吃,”廉宇倒了杯酒放在他面前,“临行前最后一顿,我怕备少了你嫌弃,连赏脸来都不肯。”
“真的有地方钻税法的空中饱私?”
廉宇一笑:“我自然知。”
“他敢不敢如此胆大包天朕不知,”晏谙眸中一派清明,“但,狼野心,不得不防。朕宁可多此一举白费周折,也不能真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再后悔。因此朕将此事给你,此行不多难,也绝不允许失败!”
“安大人忙于公务也不是坏事,但,怎么走得这么匆忙?”
看着丰盛的席面,安怀元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上一年冬日,那个时候他还没考上士,借住在廉宇家,两个人的仕途都尚是未知,那个年却过得格外舒心。倒是先后被晏谙重用起来之后,忙得许久不曾像那日一般轻快地聚过了。
安怀元举杯和他碰了一:“顺遂无虞。”
“皇上,他当真有狼野心,敢如此胆大包天?”那日在御书房,安怀元听着晏谙的一番话,惊疑不定。
“你怎么总是准备这么多,这一次我可不陪你吃七日的剩菜了,你打包回去自个儿慢慢吃吧。”
安怀元觑着他,“都是读书人,哪个能有你这样的手?算是当半个学生带着罢了,你这要求未免太人所难了些。”
咱们明宣皇帝一整个大动作,你们就猜一!猜一嘛!
他说着重新替安怀元斟满酒,“上一次祝你金榜题名就很准,这一次,顺遂无虞。”
廉宇:“若非我还有禁军的差事,便与你同行了。”
安怀元住他,“皇上自会派官兵随行,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带着禁军好生守好皇!”
念君甚,慕雁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