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比这更惨。你还是活人，但你上沾染了太多那里的气息，直到你使用过度，哪怕不需要通灵枪也可以一直那层空间——幽灵世界的活人啊，啧啧啧。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真正糟糕的是，你没法避免它们。”

——以及愚昧。

陆离没去碰那柄致到可以作为艺术品的燧发枪，接过盒，4x5放置的20颗镀银咒文弹立在盒中，算上附赠的那颗，一共二十一颗弹。

黑眸恢复焦，落在哈德斯上：“理由。”

来往大都是车厢封闭的车，偶尔会有一辆造型怪异的汽车冒着蒸汽，从街上驶过。

“就像我之前说的，想熄灭油灯里的火苗，你首先要解决掉外面那层护罩，但当你于和它们相同的空间时，你也等同于另类的他们。你注视渊的同时，渊也在注视着你。”

“一份报纸。”

“友提示，不要过多使用她。”

他没有说“如果我没问的话你是不是不会给我枪”这句没意义的废话，默默正过枪，抓起燧发枪其中，揣大衣的侧袋。

一切都带着维多利亚时期的特殊——

“带上它。”哈德斯从似乎什么都有的柜台拿革枪，丢到陆离怀中。“把枪收枪，你就不用再面对那些该死的家伙了。”

手掌接枪仅有短暂的几秒，但即使是这样，那片空间也影响到了陆离，让他的绪染上压抑与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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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穿着颜鲜艳的丝裙，裙摆的度近乎盖住脚面，一层层折皱让裙蓬松起来。作为鞋和手杖的对应，她们会披上丝面纱，带着夸张到让街变得拥挤的羽宽檐帽，上洒昂贵的香。

“我该怎么携带它。”

“意思是我使用的时间越，越会向幽灵的形态靠拢？”

目光平静环视过周围，陆离回想起离开前与哈德斯谈的容。

陆离走到街边报摊，报摊后面，发白，着黑甲的老人礼貌笑：“先生您需要什么？”

不远，一名乞丐被巡逻在街上的警察向外推搡驱赶。

毫无疑问，哈德斯所在的这条街是贝尔法斯特上层居民居住的地方之一。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商人、医生、律师、政府人员，或是落魄的贵族，以及某个视财如命的驱人。

人为了彰显份与钱财，会穿着鞋，手持手杖。手街常见的吊带在这里几乎看不到——衣服也是分阶级的，只有工人与力劳作的人才会穿上清洗方便不易脱落的吊带。

街边的房屋有两至三层，涂漆以鲜亮和为主，多是尖或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