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权,相比权力带来的畅快,不由己的觉更令我厌恶。能载舟、亦能覆舟,人一旦尝过权力的滋味就难以戒断,这是除了之外,人的另一自我保存的本能,可若事事如此,就会反过来被权力凌驾在人格之上,最初享受的优越慢慢的就会变成不由己的无奈,家对我的控制已经太多,我不愿再亲手递给父亲一把只会越烧越旺的火。
得净土,方净其心。
但权力这东西,没有和有而不用是两回事,理讲不通的时候,也只有权力能维持最起码的秩序,撕开文明的表象,这个弱的世界仍秉行着原始的生存法则,我还不至于傻到已经自难保了还去挑战规则的制定者。
“也…没怎么帮。”听我说完,邓放不自觉张了,视线移了去,“就是让家里面说了几句话,我知你不喜这样,可有些事必须速战速决,拖的越久越不清白,就擅自主了,你别生气。”
“我有那么不懂事吗?你帮了我,我还生气?”我朝他靠近一步,仰看着他的睛,“如果我没从别人那里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我?”
邓放松开我的手,后退了半步,我又将他拽回来,有意跟他挑明,“退什么?问你呢。”
邓放心虚的实在厉害,嘴嗫嚅着,半天没能说来一个字。邓家位权重的人多,但也不会随手就为儿孙挥洒什么特权,只是邓放说与我恋谈了有一段时间,已经有了结婚的打算,邓家这才看不得我白白受委屈了面。
可这话他怎么敢跟我开说,只要我不问,他怕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都跟人说是我对象了,这会怂什么呀邓首席?”
邓放一惊,“这你也知了?”
我笑了,“还有什么我不知的?说来听听”
邓放又沉默了,剩的刑讯供了也不能说。
“你不说,那我可自己上楼了。”
我转过邓放就抱了上来,咬着牙讨价还价,“你先让我上去我再跟你说。”
“行啊。”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邓放却一手将我转了个然后抱了起来,两忽然腾空,我被迫抱了他的脖,“你嘛?”
“我抱着你上去。”
“开什么玩笑,我家在八楼,你不嫌累我还嫌呢。”
邓放不吭声,迈开就往上走,能抱一会是一会,一会要是被赶来就没得抱了。
八层楼的距离,对于邓放来说,也就是一微。
但这微在我听来跟蓄意勾引没什么两样,连同上楼梯的晃动带来的肢碰撞,还没到家,我就已经贴着邓放的脖开始想亲了。
他这招实在令我难以抗拒,比起说再多动人的话,才是作不得假的。
字当一把刀,一把刀就一把刀吧。
可我没想到,邓放压没打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