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不等她继续想,裴怀霁接来的一句问话更让她好奇起来。
“老板知这附近有一家叫安心的福利院吗?”
店人不多,坐着吃饭的几人都抬看着挂在门旁的电视,对裴怀霁和尤眠这边的况并没放任何注意力。
老板娘拿不准两个人是什么的,便也没立刻回答。
尤眠见状垂眸一扫菜单,手指轻:“我来一份鸭炒饭。”
尤眠完菜笑了笑,眉弯起的模样瞬间就让老板娘刚才的犹疑消散了不少。
裴怀霁淡淡:“我来一份馄饨。”
男人说完就将菜单递还给老板娘,随说了一声:“这里变化真大。”
尤眠立刻心中了然地跟裴怀霁一唱一和,抬看向老板娘,语气很随意地笑着说:“只是随便问问,很多年前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现在回来一看发现很多地方都重建得不认识了。”
尤眠这么一说,老板娘立刻就惊讶地一笑,“是吗?”
“那可不是改得都不认识了吗!”
老板娘收起便签思索几番,“你们说的那家安心福利院啊,还在,孩还不少呢。”
尤眠问:“这么多的孩就没人领养吗?”
老板娘嚯了一声,“这年没病没灾的,谁家扔孩啊,里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多少有病。”
“而且我们这地方偏僻,安心福利院也就名字上叫得好听,实际上就是个孤儿院。”
福利院和孤儿院不止是好听和不好听的差别,更重要的是所属不同,一个归国家,一个归私人。
尤眠和裴怀霁对视了一。
裴怀霁沉眉问:“既然是孤儿院,这群孩连都上不了吧?”
后厨的伙计喊了一声上菜,老板娘便着急忙慌地扔一句,“这些年有政府资助,孩们的能挂在派所,但再早些的那一批,本上不了!”
老板娘转就走到后厨忙活。
尤眠蹙眉,几秒后抬对裴怀霁说:“不可能没,那样的话之前没被领养的小孩就连幼儿园都上不了。”
裴怀霁的手指轻敲了敲桌面,思索半晌后:“这没办法上的孤儿院机构在很早之前登册混的时候会用挂靠在心资助人士名的方式立。”
“心资助人士?”尤眠问。
裴怀霁沉声,“大多数都是跟孤儿院院相识的熟人,只要知安心福利院之前没有挂资质,查起来就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