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乱绪纷纷(2/2)

“够了，阿九。”蕙娘喝止她，从未有过的严厉，“你不要忘记我是什么人，任何讨价还价不过是在我允许的范围，一旦及本，我最擅的就是权衡取舍。总之，我意已决，这件事你不要。”说完就开始逐客令，“看你也累了，还是好好去休息吧。”

“我瞧他们脸生，像是外地人。大约都叁十多岁，一个满戾气，眉心有疤。另一个更吓人，他断了一只手，竟接了个钢爪。”见阿九抿听着，早了手中的杯。蕙娘愁：“你可是知他们？”

阿九极快反应：“是那个女人？她藏到了你车上？”

阿九面上应承，未再多说什么。但休息肯定是休息不了，回到房间的她辗转难眠，趁夜人静，偷偷踏上了那段黑暗的梯。

“我明白了。”阿九哼笑，问：“那两个人有何特征？”

瞒着我。”不待对方否认，她问：“是有麻烦找上门了，对吗？”

“是，我自然拒绝，说丹楼的人从不局。可他们态度甚是，而且还格外指明，只要一个十五岁左右的貌少女。”蕙娘端起冒有汽的茶轻呷，藏在雾后的眸光幽闪烁瞥向阿九，“我们楼里哪有符合他们条件的人。”

蕙娘摇，“说是到时候，他们会亲自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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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里立flag了，妹们谁懂，越来越不忍心写去了。又不得不以前的构思写。

“唉，就知瞒不过你。”蕙娘神变得严肃，“昨日我本想去赌坊找你，半途被两人劫持请去“喝茶”，说是不久后他们的主人要在府中宴客，想请我们楼里的姑娘前去表演助兴。”

阿九冷厉：“这怎么可以！”

“她没说自己的来历吗？”阿九觉得事反常必有妖，支招：“让她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阿九听她话有意，“蕙姨，你莫非是想让她去赴约？”

“这事儿说来你恐怕不信。”蕙娘顿觉燥，猛了一茶平复心，“好不容易那两人放了我，我逃命似的奔回车，一掀开帘，险些背过气去。”

“你若是自个儿见到，就明白了。”蕙娘皱脸，甚是苦闷，“明明是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人，我却觉得像拣回个手山芋，不知该怎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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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的好奇心大增，“你都这般不淡定，莫非她得很吓人？”

哈哈，女儿陷了别叙诡。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喽。人家是一个字也不肯讲，给安排好房间后，直接倒就睡。”蕙娘撂茶杯，叹气：“能成这样，必定难容于世间，也是个可怜人，说不定就是从人牙手上逃掉的。让我遇见，恐怕是天意吧。”

阿九不置可否，仅：“他们可有约定时间？”

“蕙姨，你明知……”

“丹楼不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蕙娘重重，“阿九，这么跟你说吧，我活了大半辈，得又是阅人无数的营生，就是梦也想不到竟有人能得如此……”她一时想不形容词，悔恨：“都怪我当时脑袋空白，没了主意，只能迷迷糊糊的先将人带回来，想再作打算。”

阿九捻起衣袖，思量半晌，仍存疑惑，“你带回的女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