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日后考了科举,去了翰林院,过得不会也是这样与文书死磕、仿佛没有尽的生活吧?
时间的错愕,好一会儿才:“……了解什么?”
明明说的都是很中肯的老实话,却是两不讨好。
絮果与詹家兄弟相聚在了望仙楼,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定时定的来给詹家的双生当垃圾桶,听已经六历事的他们疯狂吐槽各“职场斗争”。
一开始他们还嫌去了六太清闲,本没人教他们要什么。如今却只恨不能问问贼老天,这六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蒜的琐碎小事,怎么能到没日没夜又源源不断?
闻兰因对于自己断袖了没什么想法,他觉得虽然喜同有些与众不同,倒也不至于惊世骇俗。可他生怕这万一不是一件什么好事,那就不能拉着絮果一起,他甚至都不会告诉絮果有这件事存在过。
正常人是无法与恋脑沟通的。
虽然他们六个说好了大后就不叫小名的,但詹氏兄弟就是这么双标,如果是絮果叫他们大宝二宝,他们依旧会全盘接受。
絮果可不了朝堂上谁谁谁又在为了皇后有的事行了拉扯,也无法猜到好朋友闻兰因如今翻江倒海又充满探索神的纠结心。
两派斗,甲这边赢了的时候,詹大人烈反对甲,说乙才是对的,甲方看不上他,就把他贬走了;后来乙方重新支棱起来,把包括詹大人在的所有支持者重新召回京城,结果这个时候詹大人又来说,他觉得甲当年也并不是全无理,那乙肯定就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啊。
“你们现在整理到哪儿了?”絮果面对朋友的困境,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尽可能多地找话题活跃气氛,让詹氏兄弟不要太沮丧,“我记得之前二宝还说,在刑的档案上看到了自己爹。”
这样反复反的二五仔,如果不是絮果足够了解詹大人的为人,知他就是这么一个是非对错、恩怨分明的格,大概也很难和他相。
叶之初这况,一般都很少说话,只是在默默题卷之余,分神从詹家兄弟的话语中提炼历事时的注意事项,为自己的将来准备。
简单来说,皇帝在心里想着,他弟这个恋脑没救了。
在官运和嘴贱这上,絮果觉得耿直的詹大人有些时候和苏轼大大还像的。
从詹家兄弟刚去礼和刑的无所事事,再到如今成卷成卷的档案整理……
***
类似的事,在詹大人的一生中还发生过很多次。杨党对他的评价就是茅坑里的石又臭又。偏偏他两边的好都没有拿
“了解断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比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成断袖,还是说断袖是天生的,亦或者只是遇到了特定的人,无所谓对方的别,就是喜这个人而已,对方是异,那就是男女之,对方是同,那就是断袖。断袖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以及,大家平日里对此事的讳莫如,到底代表的是一怎么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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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皇帝果断放弃了折磨自己,只给弟弟留了一句:“你看着办吧,有需要就开,没需要就闭嘴。”他对恋脑的神世界再不敢多好奇半分。
毕竟他最近也可忙、可忙了。
詹大人起起伏伏的官场经历,往往伴随着大大小小的奇妙案件,不仅能在吏的档案里看到他,刑的记录上也有不少呢。只不过詹大人很神奇的是,他虽然总会受到牵连,又罪不至死,其结果就是不断地被贬官,一路向南,都快贬到崖州了。
曾经脑补自己了官场就能一鸣惊人、意气风发,拳打纪关山、脚踩杨尽忠的詹氏兄弟,如今已经被这些没完没了的填表、档案,重新教作了好几回人,蔫蔫脑的连什么整顿官场的傻话都不敢再提。
这样的工作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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