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边辰说,“我又不会笑话你,还查到些什么?”
“等一,”才刚刷过牙的礼宁说话时有好闻的薄荷味:“边先生,距离你上次亲我已经超过两百个个小时了。”
礼宁讪笑。
边辰不由得担忧起来。以礼宁一贯的格,很有可能为了能来陪自己而故意隐瞒的不适。
“你怎么知那边有市集?”边辰问。
“来之前特地查过攻略?”边辰问。
也不知是不是一气睡多了,他醒来以后依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像在梦游。
这个吻未免太浅了,见边辰皱眉,礼宁解释:“怕停不来。我肚真的好饿。”
两人坐在窗边,边辰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答:“不清楚。”
确实是累得很,心俱疲,但边辰并不喜在他的小朋友面前示弱。
边辰翻了个白,转往外走,却被礼宁从背后一把搂住了腰,又被抱怀里。
“那就去看看吧。”他说,“看看你的直觉到底准不准。”
边辰抬:“怎么活动?”
终于到了酒店,礼宁站在电梯上哈欠连天,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神。
边辰哭笑不得。
“那个方向一直往前,是不是有一个市集?”
“是不是前天晚上没好好休息?”边辰问。
“还好吧,只是东西吃不惯,”他避重就轻,“可能瘦了一。”
他虽然已经来了一个礼拜,但忙于工作每天两一线,本没时间游玩。
两人在酒店咨询了服务员,那方向果然有一个市集。
礼宁是真累了,这一觉居然从傍晚一直睡到了天亮。
在酒店餐厅吃着早饭,礼宁问了边辰一个有些奇怪的问题。
他走到礼宁旁,抬手摸了摸礼宁的额。
边辰无奈又好笑,替他盖好被,怕他醒来以后肚会饿又去叫了吃的。
刚了飞机便坐途车,确实辛苦。可礼宁一贯力旺盛远超常人,表现得比边辰更疲惫实在罕见。
见他了卫生间许久没动静,边辰去看了,见他着牙刷站在镜前眯着放空,一动不动。
礼宁一个机灵回过神,一边刷牙一边糊糊地说:“没有啊,就是饿了。”
边辰担心:“又噩梦?”
“……”
车程实在太,到了后半路两人都打起了瞌睡。
了房间,两人先后洗了个澡。
礼宁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沫,又漱了,说:“没事的,我一气睡太多了,现在需要吃饱了再活动一。”
“说来你可能不信,”礼宁表古怪,“是一……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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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不见,边辰默认着见了面总该好好温存一,却不料待他走浴室,礼宁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连被都没盖。
“这儿有一类似烤包的主,味还可以的,”礼宁说,“如果你不讨厌羊膻味的话可以试一试,香的。”
礼宁眯着,了。
礼宁说对了。
“是不是不舒服?”边辰担忧。
礼宁微蹙着眉,沉思了片刻,说:“我想去看看。”
他暗示意味明显,却见礼宁笑容朗:“难得来,我想去逛逛。”
礼宁歪了脑袋:“没查,可能是……是以前无意间在哪儿看到过,正好记住了吧。”
“不是,想到终于能来见你,太兴奋了。”礼宁说。
回想起他昨天在车上所说的“熟悉”,边辰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累了吧?”边辰问。
两人由保镖陪同着一起驱车前往,到达目的地后,礼宁并没有表现任何欣喜,相反显得有些无措。
清心寡的礼宁实在是非常的不可。
边辰侧过,礼宁立刻在他嘴上碰了碰。
太不对劲了。见面至今他们甚至没有接过吻。
礼宁不知为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