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用多大的力气,楚鸢的状态是很放松的,想要挣脱简直再简单不过。
可是没能挣脱。
预料之中的吻还是印在了上。
接到的一瞬间何之远突然恢复了理智,她猛的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睛。“对、对不起。”她转想走,又想起来披肩还在地上。何之远折返回来捡起了披肩,拍了拍灰搭在摇椅的把手上,慌张地向楚鸢别。临走前又被抓住了手说。
“晚上来卧室找我吧。”
几乎可以用上“逃跑”这个词,何之远匆匆离开了。她了好一阵平复心,但现在不是因为这个烦恼的时候,晚饭后还要去找母亲谈话,目前最重要的事其实是再检查一遍自己准备的东西。
何之远手忙脚地整理着资料,不小心碰掉了笔筒,叮铃咣当掉了一地。她蹲去捡,手里的a4纸又了去,最后她把脑袋埋在了臂间,在心底里尖叫。
好。
晚饭是不必要一家人一起吃的,她们家向来没有这个传统,一桌用餐的机会很少。何之远一次因此松一气,因为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晚饭后的谈话也是,从敲门去的那一刻开始,心脏动的速度就影响到了说话的能力,理所当然地被骂了一通。
已经照着修改意见改过的分又被挑来骂了,不是修改的不合格而是母亲又有了新的想法。何之远看着已经被改到完全看不自己思考的方案,她觉得很疲惫。
因为稍微的懈怠绪,再次被母亲抓着不放痛骂一顿。
一开始觉得烦躁,然后难以抑制的愤怒,现在却没有这么激烈的了。何之远垂着,那些刻薄的话语不到脑里去,她也没有了“赶把能力提升到让母亲满意的程度”的渴望。生气?不耐烦?都不至于了。
她只觉得委屈。
再努力也换不来一结果,她到很委屈。
从母亲房间来后,她就回到了自己卧室。何之远当然还记得楚鸢说过的话,但她本不可能过去,那样太不对劲了。
可是更晚一的时候,楚鸢却推开了她的门。何之远吓了一,侧着闭上装作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