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母亲的味道（下）(2/2)

这是她向我索取的承诺，所以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该后悔。

“你是我妈妈。”

她牢牢控制着我，十指嵌肤。

木板床发吱嘎吱嘎的响声，买的时候似乎没有挑到质量特别好的商家，这也是她要我和她一起睡的理由之一。现在我觉得这声音好像太大了些，只是挪动轻微的动作，也能发震耳聋的声响，如同窥伺者嘲的私语。

心得不知是恐慌还是期待。

她把我的衣服脱来，一边抚着我一边在我上蹭着，发自己的望。

这两个字太直白，我一愣住了。趁这个机会她把手挤我后背与床的间隙，五指分开扣住腰背间的。每每她伸过这双纤细的手在我上抚摸时，我都觉得她其实是想掐死我。

“妈妈也可以告诉你。”

所以如果再像以前那样，不想从事力劳动也找不到其它像样的工作，变卖完前一任人留的遗产后没有路，只能从什么王阿姨之类的人那获得接济的话……妈妈，我什么事都不要怪我。

我向她伸了手，拥抱。环着肩膀，接着往上，抚过颈窝，挲着脖颈，最后轻轻贴在脸上。拇指蹭了蹭，为她去泪。

着嘴，很快撬开牙关伸了来。我刚要往后躲就被住了后脑勺，的缠着我的，手也很自然地掀开摆的衣角贴上了腰。我慌张地去拽她的胳膊，说妈妈你什么。

“我不会离开您。”我握着妈妈的手说。

来。

“让妈妈摸一摸怎么了呢？”

所以每次她要摸我的脸时，我总是有些害怕。

“可是我没有抛弃你，我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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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小时候，我确实想过抛弃你。”

依她所说，血缘不是阻碍。

我睁开睛，看不清她的模样，漆黑的房间只有一个剪影，大致分辨得五官的廓。温的滴在我脸上，是她的泪。

都说了不是这个意思！

“不可以……”

咸的味是泪，是汗，是她把手指我嘴里、恶趣味的搅动。

妈妈就靠在门框上，她看着我说：“在妈妈没注意到的地方一到这个年纪了，我都没意识到你已经这么大了……”

她和我黏黏糊糊地接吻，手指来到心，就着濡的来回动。我因为陌生的碰止不住地啜泣，妈妈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安，她说好孩，好孩，再忍一。

我推不开她，退一步她便一步，然后跌倒在床上，更方便了她动作。

“正因为是妈妈才可以，”她咬着我的耳朵说，“难你要和随便什么人去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忽视你了。”

我委屈地想要诉苦，可她接着说：“像你这个年纪，渴望也是正常的。”

她曾厌恶我，如果我不是她的女儿，早就要抛我走了。我也曾诅咒她，如果她不是我母亲，我也本不愿意忍受她。好像是恨不得对方不存在的关系，但我们依然会相拥着眠，因为她是我妈妈，我是她女儿。血缘，真是最让人痴迷的联系。

我闭上睛，听到的是她急促的呼，或许还夹杂着自己的。被碰到的地方很，我控制不住地躲闪，她会叹息着说我不听话了，然后用我挣扎不开的力气压制。

“就是这样的觉哦？”她在那样近的距离间说到。

她的贴了上来，不是脸颊，不是嘴角，而是嘴对着嘴的亲吻。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坦白，但我意外地可以理解。因为妈妈，我也曾恶毒地咒你去死。如果你不曾存在，我或许就能被真的会孩的母亲选择了。

“好奇接吻的觉吗？”

谁能指望母亲对自己歉？可她却向我歉了，那一瞬间我就觉得不怪她了。我从来不想跟妈妈吵架，她说得没错，小时候我确实不会这样，现在却控制不住自己反驳她。迟来的叛逆期让我们两个都有些无所适从，她对我歉，我也到了愧疚，于是我起，把门打开了。

“我那么辛苦都没有抛弃你，所以你也不能离开我……”她威胁完又吻我，“对不起，对不起，但是妈妈你，我你，你不能离开我。”

我想把门关上，但她对我伸了手，那双手撩开我的发揽住脖，就在那一刻我知我挣脱不开了。

“如果没有你，我就不必那么辛苦了。”她的声音一瞬间变得恶狠狠地，“我是为了你才要打好几份工的，如果只用养活自己，哪有那么麻烦。”

“嗯……”

脑袋一就炸成了空白。

养育孩是件辛苦的事，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像她养育我那样养育她。

她低声着。

她揽着我的胳膊，我又觉得她要掐死我，可妈妈却再次轻抚着我的脸。她捧着自己的往我脸上蹭，而我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