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了远正在上机械维护拆解课的学生:“殿是不是觉得,他们的智力和认知既然已经永远停留在了孩童状态,学什么都记不住,还不如让他们天天快乐玩耍。”
“我从没这么想过,”荧没想到这位教导主任一上来就问她这么尖锐的问题,“就算他们学得很慢,又总是忘掉东西,但师生都在共同努力,只要肯努力,就还有希望在不是吗?不放弃知识的传承继续探究去,或许能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也说不定。”
“孩需要受教育的权利,大人也需要这些孩来维续自己对未来的希望。”
教导主任不置可否,他虽目视前方,但荧总觉他在观察自己,她是什么可疑人士吗?
在这些天的学习中,她也逐渐了解到了分坎瑞亚的历史,从书本上浅薄地看到了坎瑞亚的苦难与抗争。
光是这些浅薄的认知,都已足够让她对这个国家产生了复杂的同。
既觉得觉得它可恨,因为它给提瓦特大陆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危机,又觉得它无比地可怜——
有谁能在见过了光明之后,不会对它产生向往之呢?
被造主遗弃的人,就只在永远在地心,像鼹鼠蝾螈一般生活吗?
她的好同志渊上就曾这么叹过。
如果要因此覆灭整个飞蛾群,即使是已无还手之力的飞蛾,也会用尽全最后的力量去报复,去攻击吧。
“怎么蹲蘑菇地里了?不仔细看还以为了一颗变异星蕈呢。”
空朝着他们两人所的方向走了过来,每天快到放学时间他就会卡着来接她。
荧严重怀疑,他是把学校当作托儿所了,好在她也不讨厌在这里待着。
要不是顾及有旁人在场,她早就燕投林般飞扑过去了。
“见过殿,臣只是恰巧路过。”
亚尔伯里奇以右手握拳抵在左,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抚心礼,
不知这又是哪一位亚尔伯里奇了,自伊尔明失能后,亚尔伯里奇一族便接了复兴坎瑞亚的重担。
但比起摄政的那位亚尔伯里奇和在哥哥记忆中看到那个教团创始人亚尔伯里奇,她还是与另一位小亚尔伯里奇更为熟识,面前的这位亚尔伯里奇大叔指不定就是他哪个叔伯呢。
小亚尔伯里奇——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哥哥,刚才那个亚尔伯里奇卿特意找我说话,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
兄妹二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荧一边吃着空带的烤栗,一边问。
要是他真的有恶意,空也不会这么放心地把妹妹留在学校里,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学校去了。
至于亚尔伯里奇对荧好奇的原因,空不是很想跟她解释。
空听话地张嘴咬住那颗栗:“那也该先怀疑到我上,你是我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