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不是前些天就问过吗,槿儿忘了?夏日暑气重,汗了衣裳,不想熏着你。”
似乎是对这个回答有些不信,闭上的人眉微皱,再一次追问:“那从前在祁夫那儿,怎么就不换?”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答复的人儿不了,瞧着就要睁开了,清的嗓音却又一次在上响起。
“槿儿怕是不知,祁夫喜凉,屋里放着冰块呢。上次槿儿去祁家的时候恰逢冰用完还没能续上,这才错过了……至于谢大人,安哥儿一个小孩受不住凉,加上他也不怎么惧暑,便没那般安排。”
“嗯……”正在那人思忱明日如何找人串供之时,怀里就要睡过去的人儿又往他那靠了靠,纤纤玉攀其脖颈,还埋在了他心,直让人呼一滞。
“夫君你今日,跟我让你睡客房那晚,十分相像。”嘟囔了两句,不怎么安分的人儿就再无什么动作了,呼不疾不徐的,当是彻底睡了过去。
木槿倒是睡得安稳了,可苦了旁之人,被她这一句话勾得这心里那是七上八的。
那天晚上……
被自家娘赶了屋的人怎么想都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了错,那叫一个辗转反侧、心事重重。夏日的风本就是的,有些燥,屋里的人却只觉它寒凉。夜半三更,犯了错的温某人终是没能忍得住,暗暗地推开了室的门,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榻上,却让装睡的木槿逮了个正着。
有的人表面波澜不惊,实则里慌得不行。顿时化成个小结就不说了,短短的一刻,大抵数了自己的数十条错来,让听着的人都不知他从哪凑到的这么多。木槿原就不是真的生气,再加上对方这积极认错的样,直让她品几分可来,心的人儿脆就顺推舟,闭到对方怀里,抱着睡着了。
所以……到底是哪里像呢?
妻在怀,还没等温鸿阑想个结果来,自己已然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
“夫。”
祁晏站在上放望去,耳边又响起晨时那个糟心老友炫耀的话语。心不慎妙的同时,也不由再一次慨他这群学生的好运气。
“坐。”
悬梁锥刺多日的学早已不是当初的他们了,现在的众人各个怀揣着一颗积极取的心,恨不得把夫每一句话都刻在心里。这么多天的磨砺,对自家夫绪的把控那可不只了一星半,即便就这么一个字,那也够他们察觉到祁晏的心思了。
秦函:宋兄,可是你不够努力,又惹着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