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距离,竹圈就跟了气的球一般,直地摔在了地上。
呼,他就说嘛,摆摊这么些年,他从未有看走的时候。
而与摊主心一致的,还有一旁差笑弯了腰的大灰狼。看着自家夫君那架势,还以为能一鸣惊人呢,把自个都给唬住了。
“夫君,你到底行不行,噗哈哈哈,就这你还敢跟我打赌。”温鸿阑转扶住笑得开怀的人儿,也跟着笑了。他的槿儿,本就该如此肆意、鲜活。
就这么一手半搂着,一手将剩的竹圈一一给扔了去,木槿这笑意还没过呢,他这手上就只剩光秃秃的一个了。
“小兄弟,你这准,可真是不行啊,就别霍霍银了吧!哪怕几个铜板,那也是钱不是。”这玩意有趣,围着的人还不少。本来看他这一副举重若轻的样,还以为能看场好戏,谁成想不过装装样罢了,看了几便走了,现在剩的寥寥无几。
刚刚还在笑夫君的人儿神立凝重了起来,把脑袋转过去想说些什么,但对方也没什么恶意,只能恨恨地转了回来,扯扯衣袖,又握住了他的手。
而看着笨拙地安自己的大灰狼,小白兔嘴角一勾,把最后一个圈给抛了去。
这次的竹圈显然要比前的有力许多,它越过一个个前辈,看着就要和最里的灯来个亲密接了,却还是直直地垂了去。
看到这的木槿小手一,意识闭了,人群却一片喧哗。
“槿儿,乖,睁。”
大灰狼又一次被哄住了,依言把睛给睁开了。远,那盏的灯之上,淡黄的竹圈稳稳地挂在那。
“不可能的,明明已经落去了,怎么还会弹起来,还正正好挂在那上呢!”
“啊啊啊,亏死我了,我这心在滴血啊!羊羊,现在倒好,看走被宰了吧!”
旁边卖面人的小贩看着他那捶顿足的模样,有些好奇。
“夏衍正,你这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莫非是亏太大怔了?”
被他询问的那人转过来,语气沮丧:“叫谁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衍夏在此。”
“完了,真疯了一个。”
摊主后来怎样,温鸿阑自是不知的,他正牵着木槿的手,沿着街慢慢走着。
灯四四方方的,上绘着一副山河锦绣图,边缘还缀着几朵淡金的小,手柄也不知用什么木的,轻巧不费力,还雕刻只相思鸟在上。烛光映照,各景致都跟活了似的,很是漂亮。
自从木槿提着灯后,脸上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意,神时不时的就往灯上瞟去,偶然间偏一瞧,直直地撞上了自家夫君带着笑意的眸。
“你……你不看路,看我作甚。”
“灯前观月,月赏人,我自无心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