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老嬷嬷动作狠厉,手法老,耳边不断响起的闷哼声敲击着众人的心房,害怕与无助席卷而来。竹打在人上,意识的回避换来的,是更加横的力。小半个时辰过去,除了脸,受刑之人怕是没半块好了。
之后几个人规规矩矩地回了房,心绪一放来便睡死了过去。
“不论你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到了府里,就得知自己现在是最低一等的人,生死都系在主们的一念之间。今天都看到了逃跑之人的场,你们是聪明人,要么好好伺候主得一条生路,吃饱穿都不会短了你的,要么……呵,嬷嬷我可没得那力再教次规矩,就等着被发卖或者一张草席裹了去。”
几个姑娘站成一排,年龄相差无几,齐溜溜地垂着眸,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前面人的足跟,脚步放轻,连一丝声响都不敢发。
说完这一段话,有些乏累的嬷嬷停动作,剜了几人一。
血沾染了衣衫,凝成一团的血与衣料连在了一起,又是一重新的折磨。看着这一切的木槿忍不住抖了抖,她知彩画与自己并不要好,对方却在要逃府之际找上了她,话带引诱,字字算计。所幸,被彩画画了大饼的人并未被喜悦蒙了,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清醒与冷静。所谓的助她,不过是想诓骗个垫脚石,在必要时刻用来引院中之人的注意罢了。
木槿被旁边的小丫扯了扯袖,两人相互搀着站了起来。
一槌一颗枣,吓破了胆自然学会什么叫听话了。
最低一级的丫鬟的都是诸如浣衣这类的重活,累死累活不说,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自是苦不堪言。手上有些功夫的便会被打发去绣活或是洒扫之类的,至于贴服侍的活计,那是最令人艳羡的,定然不上她们几人。
吱呀一声突然如平地惊雷般炸在了耳畔,本来困倦的人儿们猛地弹起,光透了来,映了一张张泪迹未的脸。平儿走了来。
“这些贱蹄,再不从床上爬起来活,就由嬷嬷我给你们!”
桂嬷嬷对付像彩画这刺的技术早就是炉火纯青,看着时机差不多了,该教训的该敲打的都完了,就差这最后一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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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天白。
“行了,都站好。既然有人动了那不该有的心思,这规矩也不是摆设。平丫,把人带到隔去,反省好了再放来。”
天渐晚,黑夜就像一张网,罩住了她们,然后再慢慢地缩了,直让人不过气来。
扪心自问,木槿自己又何尝不想远离如今这个火坑,只是她心里清楚,机会只有一次。没有一定的把握她绝不会妄动,更不会平白无故了他人手中的棋。
平日里由像平儿之类的大丫鬟们教教规矩,便打发了去侍候主们的草。若是犯了错引得
姑娘们聚在一起,磨搓着汲取一意。不知过了多久,屋现了细微的啜泣声,若有若无的,却像爆竹旁的一火星,燃了这里所有人的无助、委屈以及恐惧。
时间慢慢地走着,屋声音慢慢低了来,姑娘们哭倦了,渐渐地粘在了一起。
能在县里有一座大府邸,刘府主人的财力自然无须多言,在府中丫鬟小厮估起来也有上百之数,而这许多人自然是有自个的规制在的。
“想来这规矩也该学会了,都回屋去,仔细误了明日的活计。”
廊间响起重重的脚步声,在桂嬷嬷的怒斥声中,几个姑娘悠悠转醒。
木槿眶微红,泪却忍着没有落。木槿知哭解不了她此刻的困境,更不甘心囿于这府中一生。没人救她,唯有自渡。
平儿将她们带到隔院的房里,也不说话,直等姑娘们站到足尖发麻,这才了门去,落了锁。
而木槿她们要的又与寻常丫鬟们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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