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久 第53节(3/3)

续欣赏窗外的风景。

片刻之后，他听到李致问：“为什么？”

前方落的白雪之中有一只米白的蝴蝶，陆喆盯着它在雪中振翅飞行的影，像是看了迷，说话都显得心不在焉。

“没有为什么，”他说，“我累了。”

“如果你不想回浮没关系，你想什么都可以，我会陪着你。”李致恳切地说。

“那你能在每一次我需要你的时候都上现吗？”

陆喆瞥了李致一，他的神淡漠，比起刚才说要分开时候的神更淡，淡得就像真的只是平时生活中不经意的一，淡得像不染尘埃的白纸一张。

李致想回答的，话到了嘴边却忽然有些哑然。

“如果是因为我陪你太少，”李致尽力解释着，“那以后我会多时间。”

“不用了，我受够了。”放在外袋里的手指用力蜷成拳，像是想在空的手心里抓住东西，接着陆喆就松开了手指，“你本就不我，何必要得那么勉。”

李致没想到那两件事会给他造成这么大的打击。他们之间确实还有着难以解决的问题，自己也是真的在尝试接受和陆喆那件事了，只是可能还需要一时间，毕竟他没有办法对陆喆坦白那一晚是被郭文诗了药才有了后面的事。

照片和视频的风波也需要时间来平息，现阶段李致心里也清楚，他没有办法给陆喆想要的承诺。

可是要他就这么放开陆喆也不可能，李致斟酌着用词，解释说：“我没有勉，我们之间是还有问题需要解决，我也知现在这个时候你很难坦然面对。”

“陆喆，我不知该怎么说才能让你相信，你愿意再给我时间吗？”

那杯静置于茶盏中的茉莉银针早已不见了漂浮的气，陆喆定定地看着明黄的茶汤，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还要多久？”他问，“我已经等了十年了，你还要我再等你多久？”

李致想回答，但在看清了他的眸后，李致的脑却像一缸被骤然搅浑浊的，没有办法再准确的思考了。

对面的人了一气，随即嗤笑声，里有了些许自嘲的味。

“我们到此为止吧。”

椅地面的声音从对面响起，李致在陆喆起的一瞬间也站了起来，他绕过旁边的桌角想去抓陆喆，那人却锐地往后退，目光防备地看着他。

李致伸去的手悬在了半空中，无安放的指尖一回有了彷徨而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觉。

“陆喆，”李致叫了他的名字，说完这两个字以后，又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不是陆喆需要的有事就能立刻现在边的陪伴，还是上对等的回应，他都没有办法去承诺一个期限，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到。

陆喆说已经等了他十年了，问他还要再等多久。

是啊，还要多久？